“恩为四翁天……我以夜开了!”(因为是冬天,所以裂开了!)

    “啊,是是是,裂开了啊。现在是冬天,天气干燥嘛,那样很痛吧。”

    白亚表示同意了霞的看法,霞也点了好几次头回应,眼角隐隐浮现泪光。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度过晚餐前的时间。

    虽然开了电视,但也不是特别为了要看什么节目。

    白亚一边听着做晚餐的妈妈在哼歌,并瞄了一眼在看杂志的霞。

    然后,霞的眼角余光扫到了白亚。

    “夯么四啊?鹅鹅。”(什么事啊?哥哥。)

    “这句话你再说一次。”

    “夯么袜?”(什么话?)

    “就是那句“鹅鹅”啊。”

    “鹅鹅。”(哥哥。)

    因为无法利用嘴唇发音,因此霞只能重复着大舌头的叫法。

    听到她的叫法——白亚总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

    “你再叫一次看看。”

    为了确认这奇怪的感觉,白亚双手合十拜托霞。

    “夯么袜?鹅鹅?”(什么话?哥哥?)

    痒痒的。

    什么啊?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个,呃呃,霞……可以再叫一遍吗?”

    “鹅鹅。”(哥哥。)

    痒痒的。

    果然不是想太多,白亚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背上爬上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