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意味深长一笑：“乌校长可是当年加林皇帝身边的大将，帮助皇帝开国立业。他这个人心高气傲，刚愎自用，对谁都不买账。当初不知多少情报部的人在他那吃了瘪，不管对他用什么方法，都没套出一个字。”
米歇尔顿了顿，饶有兴味地撇了撇嘴：“殿下，你在他的地盘上，行事可要小心。至于你这些照片，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对那栋出事的楼留下了图像记录，我看连情报部都未必见过。”
意思就是，这事就算动用特权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他们外面的人知道的可能还没在学院里的人多。
“不要惊动情报部和女王，你私下里查一下。”
牧之也不报太大希望，说穿了，包括米歇尔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他也不能确定。
他这个人，似乎随风飘摇惯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能理解，一个皇太子怎么会“随风飘摇”。
但他从来都没感觉过自己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按自己的意志去左右一件事，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不需要有思想地被人推着往前走。
他也不会认为凭一己之力能为苏克这件事争取到一个怎样的结果。
也许他只是提前看出了方远不会袖手旁观，必然会被卷进这场漩涡中，而他一时起兴，打发无聊，正好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在适当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抽身出来，做一个冷冰冰的旁观者。
————————
方远在晚上十点后才回宿舍。
牧之本以为他回来时应该是一副快被教官榨干的模样，可方远却看起来从容平静，精神也不错，和下午分别时没什么两样，除了校服上滚了一身泥，甚至在脸上看不到一丝疲惫和汗迹，清清爽爽，连点汗味都没有。
“你们晚上的训练课，难道只是在室外坐着听教官给你们上理论知识课？”牧之觉得不可思议，简直要怀疑被异端物入侵的可能是方远吧？
方远淡淡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认为，武装系会在室外上理论课？”
他眼波不兴地眨了下眼睫，露出了一点坏坏的小脾气：“要不你申请转系来体验下？”
一副取笑了牧之缺乏常识说出这种谬论，不知道他们武装系有多辛苦的无语表情之后，他便放下书，三下五除二脱了满是泥渍的校服。
少年劲痩青涩的上半身展露出来，骨感的肩膀，清冷的背脊，窄薄的腰，在光晕中透出一股温润而倔强的韧劲。
牧之不由自主地凝住了目光，呼吸轻了下去。
而方远却浑然不觉异样，抱上换洗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浴室洗澡。
“……”
牧之就在这时，鬼使神差地站到了浴室门口，做贼似的，他微微敛了呼吸，听到里面不一会儿传出哗哗水声。
他还仔细听了一下，方远好像从头到尾都很自在放松，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米歇尔顿了顿，饶有兴味地撇了撇嘴：“殿下，你在他的地盘上，行事可要小心。至于你这些照片，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对那栋出事的楼留下了图像记录，我看连情报部都未必见过。”
意思就是，这事就算动用特权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他们外面的人知道的可能还没在学院里的人多。
“不要惊动情报部和女王，你私下里查一下。”
牧之也不报太大希望，说穿了，包括米歇尔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他也不能确定。
他这个人，似乎随风飘摇惯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能理解，一个皇太子怎么会“随风飘摇”。
但他从来都没感觉过自己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按自己的意志去左右一件事，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不需要有思想地被人推着往前走。
他也不会认为凭一己之力能为苏克这件事争取到一个怎样的结果。
也许他只是提前看出了方远不会袖手旁观，必然会被卷进这场漩涡中，而他一时起兴，打发无聊，正好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在适当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抽身出来，做一个冷冰冰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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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在晚上十点后才回宿舍。
牧之本以为他回来时应该是一副快被教官榨干的模样，可方远却看起来从容平静，精神也不错，和下午分别时没什么两样，除了校服上滚了一身泥，甚至在脸上看不到一丝疲惫和汗迹，清清爽爽，连点汗味都没有。
“你们晚上的训练课，难道只是在室外坐着听教官给你们上理论知识课？”牧之觉得不可思议，简直要怀疑被异端物入侵的可能是方远吧？
方远淡淡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认为，武装系会在室外上理论课？”
他眼波不兴地眨了下眼睫，露出了一点坏坏的小脾气：“要不你申请转系来体验下？”
一副取笑了牧之缺乏常识说出这种谬论，不知道他们武装系有多辛苦的无语表情之后，他便放下书，三下五除二脱了满是泥渍的校服。
少年劲痩青涩的上半身展露出来，骨感的肩膀，清冷的背脊，窄薄的腰，在光晕中透出一股温润而倔强的韧劲。
牧之不由自主地凝住了目光，呼吸轻了下去。
而方远却浑然不觉异样，抱上换洗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浴室洗澡。
“……”
牧之就在这时，鬼使神差地站到了浴室门口，做贼似的，他微微敛了呼吸，听到里面不一会儿传出哗哗水声。
他还仔细听了一下，方远好像从头到尾都很自在放松，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