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我把这事儿跟薛冰讲了讲。

    那边,这子好一阵沉默。

    能感觉到,薛冰有心事儿,有顾虑。

    “哥,真的,我感觉这事儿吧,玄乎得很,您可要想清楚了。”

    我有些诧异。

    “薛冰,什么意思?你是担心唐擎山没那能耐,忽悠咱们?”

    确实,幸福来的太突然,有时候我也不禁怀疑,复工真有老唐的那么简单?

    只是,薛冰并非这个意思。

    “不,哥。我还真不是怀疑唐擎山的能力。就他们这伙人,跟政府走的很近。不夸张讲,如果连这事儿也搞不定,我想那可算白混了!”

    非公即私,这时我立马想到,莫非这子是担心自己股份的事儿。

    按理,这也人之常情。

    毕竟一旦涉及股份转让,那都是跟钱挂钩。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

    之前海珑的股份,自打薛冰回来后,我直接转到了他头上。

    至于祝倩,早在她离开后不久,这丫头就一纸声明,把股份通通还了回来。

    所以呢,现在公司的股权架构很简单,我7,薛冰7。

    可一旦唐擎山进来,那么现有的架构立马得变,因此薛冰的担忧,并非没道理。

    到底,事关切身利益,任何顾虑,都合情合理。

    只是,薛冰依然并非这个意思。

    “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股份不股份的,我还真没啥想法。只要是你陆哥的事儿,那就是我薛冰的事儿,这话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有薛冰这哥们,我应感到欣慰。

    隔了一会儿,这子终于把他顾虑了出来。

    “哥,你就没想过,唐擎山口口声声不干涉,但你刚也讲了,他股份肯定要占大头,就算51那也是最大股东,有一票否决权。我真担心以后呐,我们没有太多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