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空气啊,当她是摆设啊。

    不就是说你病秧子吗,莫不是还记仇了。

    当然,这个时候,洛九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不理人还用书遮脸假睡的情景。

    反正就是,她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心中一来气,洛九一抬手就向宁景扑过去,“别睡,我还要问你事儿呢。”

    宁景眼不睁,手却横空一抬,紧紧的抓住了洛九的手腕,分明看着病弱,可是力气却是极大。

    洛九挣不开,眼底恼意不退,“有本事睁着眼睛说话。”

    “病秧子,没本事。”

    “你”

    洛九有种咬到自己舌头的感觉,却还是道,“谢家那两块令牌怎么回事儿”

    “问谢九。”

    宁景冷冷的,就是不眼眼,可也不松手。

    “行,我这就去问谢九”

    洛九抬手一挥,转身就要跳下马车,可想象中的行云流水没有实现,身子倒是转了半个弯儿,可手腕还在人家手里拽着呢。

    “得,这位大爷,不就说你病秧子吗,能不能大度点儿,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洛九也是服气了。

    这脾性如此大,还想让她倾心,美得你。

    “你向我道歉了”

    宁景却抬眸看着她道。

    洛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古古怪怪的看着他,“道歉”

    “那我就不追究了,你坐下,我和你说。”

    洛九

    莫名其妙的就是重新坐下了,还竖起耳朵,听他说。

    隔壁马车里,谢九把令牌揣好后,就觉得有两道视线紧紧盯着他,惊得他立马护住胸口,“你们两个别打这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