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说,心思全在苏拉的安危上,故而没细听出奥古斯特和奥古斯的差别。

    克劳德看着她,等着她下文。

    “苏拉胆子小,又怕疼,缝合伤口时,如果苏拉疼哭了,请你不要打他……老实说,你越打他,他哭得会更厉害,这也不是您希望看到的吧?”

    凯兰说完,赶紧拉起铂西亚离开了。

    克劳德皱了皱眉。

    这孩子对他是有什么误解?

    但他不屑于解释开误会,大步走进了房间门。

    “大祭司尽管严肃,但不是严苛的人。之前还是他把苏拉抱进去的。”

    铂西亚对大祭司很有好感。

    凯兰垂眸,没有多做解释。

    铂西亚有点奇怪。

    凯兰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郁色。

    她还在为苏拉担心?

    铂西亚此时心情有点复杂。在他看来,苏拉只是伤到了脸,并无生命大碍。唯一的危险就是毁容与否……

    此时,屋内。

    女祭司已经给苏拉止住了血,为其缝合。

    “你做得很好,你朋友活下来了!”

    克劳德看着没有哭泣的男孩,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认为,一个未经过训练的小男孩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下哭泣是很正常的事,但如果这个男孩能忍住不哭,这足以得到他的欣赏。

    他的同伴们也错判他了。

    克劳德心想。

    苏拉当然想哭。

    但他又怕咸咸的眼泪滚下来掉进脸上的伤口里,害怕里面的盐分让自己更痛,害怕会让伤口变得难以收拾留下疤痕,所以他只能拼命忍着打转的泪水,小声地哼着。

    克劳德很意外他的坚毅,也十分赞赏这个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