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顺着他的腰缓慢游移,蛇信吐得非常欢快。当它逐渐接近莫关山的下腹时,莫关山的眼皮颤动地更厉害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把身上凉丝丝的东西赶走,到最后却只是让自己的小指动了一下。

    莫关山知道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可就是无法睁不开眼睛,而且因为全身无力,感官越发明显。他能感受到,身上那个东西用极为缓慢的速度攀着自己的身T往腹下游走。

    粗糙的蛇鳞摩擦着肌肤,轻易在上面留下轻微的红痕。衬托着白皙的肌肤,莫名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凌nVe感。。

    黑蛇缠绕他白皙的大腿上,当它看见落在腿根的一抹吻痕时,那蛇忽然在那处啄了一口,虽然控制着没有注入毒Ye,那处却还是瞬间红肿了起来,把原本暧昧的吻痕破坏地gg净净。

    黑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细长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虚g着他下身那处,似有若无的触感让他那处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完全控制不住身T的莫关山又气又恼又害怕,他猜到是蛇,但他不知道那条蛇会对自己做什么?

    那蛇作弄够了,又顺着他的腰侧往上爬,这次整个身T都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因为看不见,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完全笼罩着他,他能感觉到蛇粗糙冰凉的鳞片和滑腻冰冷的身T缓缓收紧——就像小时候被底层的太监用麻绳套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吊到树上。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身T的重量让脖颈上的麻绳越收越紧,眼睛快要瞪出来,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开,舌头伸的老长,那是他离Si亡最近的一次。

    此刻,强烈的刺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泛出泪水。那时候的他孤立无援,但是现在,他是不是可以期望,贺天会来救自己?

    他心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黑蛇也越收越紧,那种力度,不像是一条细蛇该有的力道,更像是被一个成年男人紧紧掐住喉咙一般。

    在他快要被勒得感官全失之时,似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天,贺天!

    他拼命呼喊着,却无法出声。

    黑蛇似乎听到了动静,以迅雷之势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霎时间,一GU被强烈灼烧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同时,所有的感官都回来了。

    他睁开眼,除了耳垂上的刺痛,哪有什么蛇的踪迹。

    “怎么了?”贺天一路上无故心慌,当他赶到营帐旁便听到莫关山的惊呼。他迅速奔过去把他揽进怀中,拍着他的背平复他的心情。

    “有蛇!”莫关山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攥紧了他的袖子。

    贺天常年习武,一丁点小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眼,但他并没有看到任何蛇的踪迹。不过为了安抚他的心情,像抱小孩般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说:“蛇已经跑了。”

    见他面sE惨白,他迅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T,发现他腿根有一个细小的牙印。贺天脸sE铁青,立即让人把刚到的虚宿请过来。

    虚宿原本和莫关山他们是分头行动的,路上恰好压到了分散的JiNg兵,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此刻他凳子都还没坐热,就被贺天传唤到了营帐。

    因为伤口太尴尬,虚宿目不斜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仔细把了下脉,意外在他耳后发现一个指甲盖大小若隐若现的黑sE印记。

    贺天凑近一看,是一条狰狞的黑蛇。而他的耳垂上似乎有一个细不可闻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