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盯着他笑说,其实是存了别的心思,私下里想关系老友的“业余”生活。

    邢晔知道她的想法,“别拿你心理学的那套对我,没用。”

    说完就径自迈开长腿离开,正常的T恤长裤放在他身上就像超模一般,衬的肩宽腿长。

    “切~”

    叫你嘴硬,本来好心给你传授女儿经你还不要,过这村可没这地儿。

    看着他越走越远,辛雅也抓紧跟上去,“等等我。”

    要是不跟上自己就得11路公交车回去,那还不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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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在医院,钟晚度日如年,每天除了休息就是休息,都无聊到要数树上有多少叶子。

    今天终于可以出院,一帮朋友在一个叫夜色的酒吧给她包场子接风洗尘。

    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盛满酒的高脚杯上,觥筹交错散发着暧昧气场的男男女女在嘈杂的音乐里里疯做一团。

    “在这呢,晚晚。”

    钟晚穿过人群,看到对面被一圈莺莺燕燕环在中心向他招手的卓飞。

    “迟到了十分钟,罚酒。”

    卓飞还跟以前一样,顶着一头慵懒的短发,身上穿戴至少不少于四种颜色,将原本白皙俊俏的长相衬托的和一个花孔雀一样。

    “好好好,我认罚。”

    钟晚端起桌上的酒,被卓飞拦住:“小姑奶奶,我就那么一说,你这刚出院,要是再喝酒,我怎么和钟伯伯交代,到时候会被我家老头子揍死。”

    说着还比划一个割喉的动作。

    钟晚笑意弯弯,“那我用果汁自罚一杯。”

    喝完扫视一眼,问:“怎么没看到茜茜。”

    从前几天就一直说要给自己接风的小作精今天怎么又不见人影。

    卓飞喝了口酒,无奈耸了耸肩膀:“她啊,前几天据说对一个教授一见钟情,这不上赶着倒贴追人家呢,要我说真没必要,男的要是喜欢一个女的,就自己主动,怎么舍得让个女孩在屁股后头跟着。”

    钟晚不知想到什么,说:“那可未必,幸福要靠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