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像无骨的蛇一般往邢晔身边一靠,笑说:“我跟我家这个木头想寻找一些刺激,听朋友说于医师对此很有研究,所以想来取取经。”

    于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钟晚也被盯得心里打鼓,心想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邢晔却知道这是在试探,看的就是耐性。

    所以反手搂住钟晚,语气有点不耐:“走吧,别在这浪费时间,我看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钟晚眼珠一转,就知道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怒嗔:“好吧,那既然于医师不愿教授,那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

    钟晚转身离开,一步,两步....

    “等一下。”

    钟晚被于廉叫住。

    “怎么了,难道您改主意了。”

    于廉笑了,“钟小姐太着急了,我这就领着二位去看一下,看了之后二位再做决定如何。”

    钟晚反问邢晔:“亲爱的,你觉得呢。”

    邢晔:“你觉得好就行。”

    二人被于廉领着走近去一个暗门,为什么说暗门,因为这个门是跟四周的墙壁是无缝连接,如果不是有人推开,远看近看都与周围浑然一体。

    “请进。”

    于廉先让二人进去,这里是一片狭小的长方形空间,昏暗的灯光,极低的天花板,从一进来就给人一种心里压抑,类似囚笼的感觉。

    周围都是各色各样的“刑具”,毛茸茸的手铐,颜色各异的小皮鞭,以及铆钉项圈和蜡烛等等,总之里面陈列的东西让钟晚大开眼界。

    邢晔快速浏览里面陈列的物品,发现有几样与死者身上的伤痕相似,其余并没有太多发现。

    于廉一样一样的跟他们介绍,一圈下来,听的钟晚面红耳赤。

    从心理诊所里出来,她都还感觉自己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只是面上还一本正经。

    看她的表情邢晔就知道她在强装镇定,一开始看她老道的语言,差点自己就当真了。

    “咳咳。”邢晔咳嗽一声问:“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于廉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偷偷用手机拍我朋友说,他是从海外留学回来的心理学专家,好像在国外还得过什么奖项,在国内也有任职是B大的心理系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