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晔。”

    邢晔站在门外,按了半天门铃,也没见有人给他开门,自己在行动中把钥匙弄丢了,所以现在不得不让钟晚给自己开门。

    原来是邢晔。

    钟晚心里松了口气,将本来攥在手里的棒球棍扔到一边。

    “原来是你,不好意思,没认出来,得亏你的声音,否则......”

    钟晚好像想起来什么,将剩下的额半截话咽到肚里,身子悄悄移动,想挡住那个被她扔到一边的球棒。

    邢晔身子高,很轻易就看到被钟晚挡在身后的那根工具棒。

    钟晚尴尬的地笑了笑。

    邢晔没有理会钟晚,径直上了楼去洗刷,半晌才下来。

    “你累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钟晚赶紧让邢晔进来坐下,又端了杯快乐肥宅水,露出一张谄媚讨好的嘴脸。

    毕竟棒打房东加领导,哪一样说出去都够自己喝一壶的,希望邢晔能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不喝这个,喝凉白开。”

    凉白开,是邢晔唯一的饮品。

    无趣,钟晚心里腹诽,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又转身乖乖的去倒了杯凉白开。

    所以没看到邢晔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

    分明气鼓鼓,又不敢声张的样子,就像小时候自己养的那个河豚宠物,一鼓一鼓。

    钟晚边倒水边想其实不怪她没认出来,实在是现在的邢晔让人也认不出来。

    浑身沾满泥巴头发又一缕一缕的打着结是,帽子还挂着两根草。

    “凉白开给你。”

    昨晚把水放下,又问:“你这个样子是去哪里了?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出了一趟任务。”

    邢晔也没有隐瞒,据实说给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