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听着有些刺耳，好像是在讽刺。
揉了揉鼻子，他认真的盯着林启扬的眼睛。
“林先生，你该不会以为你还是当初的那个林先生？我站在你面前要颤抖？我告诉你，现在林家你都掌控不了，我白莲社也不是随随便便的。”
林启扬翘着二郎腿突然也笑了。
“你说出这种话不怕后悔？”
“后悔？哈哈，林先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还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而后悔过，您呐，也不用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有些时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更好一些，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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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鼻子，他认真的盯着林启扬的眼睛。
“林先生，你该不会以为你还是当初的那个林先生？我站在你面前要颤抖？我告诉你，现在林家你都掌控不了，我白莲社也不是随随便便的。”
林启扬翘着二郎腿突然也笑了。
“你说出这种话不怕后悔？”
“后悔？哈哈，林先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还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而后悔过，您呐，也不用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有些时候，人还是有自知之明更好一些，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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