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和阿季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回来,不免着急。铃铃将一白抱过来,出主意说“让一白循着气味找主子。”

    等二人带着一白刚出门,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那离遵。

    对于枉城的这位王者,铃铃的第一印象是敬畏,觉得对方的气度心胸都非同寻常,但是,现在……

    “怎么不见伊姑娘?”那离遵看着似乎是要出门的两个人,问道。

    阿季说“吾主多时未归,我等想要出去找找。”

    “多时未归?”那离遵皱眉,“她去了哪儿?”

    阿季摇头“不知。”

    铃铃在旁看着这位王者,对方脸上的焦急一闪而过,但是被她捕捉到了。只是出去一会儿而已,怎么这么大反应?铃铃不解。

    等他们找到人时,宫九歌正拿着崭新的笤帚在打扫屋舍。

    那离遵来时看到的是这样这样一幅场景,破旧的屋舍中央,一抹艳色独立其间,像是空间交错混杂,将毫无交涉的两个节点重合,唯独烘托出美。

    “主子,”铃铃忙上前,将笤帚抢下,“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做便好。”

    那离遵后知后觉,吩咐自己带来的人“去给伊姑娘收拾屋子。”

    “不必,”宫九歌出声制止,“王上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是家父家母的故居,在下不想假他人之手。”

    那离遵见她坚持,只得作罢。

    宫九歌问铃铃是怎么找到这的,铃铃指了指阿季肩上的一白。一白一个飞扑扑到宫九歌怀里。

    “乖。”宫九歌揉揉它的头,将一白放在一处清理干净的凳子上。

    这一打扫就是半日,铃铃看了眼在外面石凳上落座的那离遵,感慨对方的毅力如此。

    不说人了,连一白都是个闲不住的,在寸许的凳子上转圈圈。转了一会儿,它一个跃起跳往屋外。

    那离遵的视线被一白吸引,对于宫九歌的爱宠,他是本着爱屋及乌的想法来的,只是这个小东西难搞的很,对他从来都是不理不睬。

    一白来院子里也不是来找乐子的,它傲娇的在院子周遭绕了几圈,像是领主在视察自己的领土一般。

    屋里总算是被打扫干净了。铃铃擦了擦头上的汗,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主子,这是整理被褥时找到的。”是一只金簪,精致的簪花上镶着玉髓。

    宫九歌将簪子接过来,陈旧的簪子上能摸到几个小凹槽,宫九歌定睛看去,那是镌刻上去的一个“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