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笑只是短暂地与横清仙祖相处过两年,还是婴儿时期的相处,只是因为她是胎穿,才记得。

    但她十分肯定,横清仙祖不可能是那种目光短浅、葬送女儿前途之人。

    一边思索着,说完话,司笑作势起身离开姬子痴。

    姬子痴抱紧她,无辜地问:“师姐不是答应在这里等我晋升到金丹么?为什么还要离开。”

    难道要一直在他怀里吗?

    “我待在这里不是会影响你晋升么。”司笑瞥着他瘦白的手,努力维持表情,平静道。

    “没关系,师姐要是担心影响我,那睡觉就行了。”

    “师姐睡觉的时候,总是乖乖的,一点也不会烦扰到别人。”姬子痴笑了笑。

    看到他的笑容,司笑心中怪异感更甚。

    她肩膀绷紧,不自觉陷入戒备状态,小声:“但是我不困,所以我还是到山洞外面等比较好。”

    “师姐不困的话,我可以帮师姐。”

    司笑因他这句话吓得差点炸毛,“你不许弄晕我!”

    姬子痴轻笑出声,“师姐想什么呢。”

    他眼角弯起纯良的弧度,笑音清澈,像一个普通无忧的少年。

    “我可以哄师姐睡觉。”

    “哄我睡觉?”司笑嘴角微抽。

    她又不是小孩子。

    但她拗不过姬子痴。

    等司笑回神,她躺在姬子痴的膝盖上,少年慢慢抚过她的发丝,垂下眸子,轻轻哼出吴侬软语的调子。

    似乎是童谣。

    司笑微愣。

    当她细听,又觉得词有些怪异。

    她隐约听懂几个词,什么君、妾、雨,反正像是缠绵凄婉的宫廷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