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不乐意了,他的酒喝得比我少,人比我清醒,列出条条框框有理有据地择自己:“渣男应该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我只能算是玩咖或者浪子,你懂吗!”

    我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试图消化这几个词,但加载失败,用力摇了摇头。他可不就是渣男吗?

    “我有骗钱吗?”

    “我骗得到色吗?”

    “我泡妞有强上吗?”

    “我有说话不算话吗?”

    “我有放鸽子吗?”

    “我有脚踩两条船吗?”

    “我有上|床不戴套吗?”

    “我有让人意外怀孕吗?”

    “我有让人打胎吗?”

    他越说越快,边说边压向我,我大脑迟钝,反应跟不上他的语速,在他强大的气场下被迫点点头,“哦。”

    完全忘了渣男骗情这桩老官司。

    “那我是渣男吗?”

    我摇摇头:“不是。”

    他将我揽进怀里,摸我的头,语气温柔蛊惑:“这才乖。”

    我觉出不对味,但没几秒又被电影情节迷住了,两手紧紧环住韩彻,直到电影结束都没松手。

    酒精会壮鬼胆,我后半程没有前半程害怕,后劲十足的结尾也没能吓到我。

    酒精同时也壮了我的色胆,我两只手一点都没闲着,先是他精壮的手臂,顺着肌理抚来抚去,再探入不会融化的白巧克力,指尖一格格戳来戳去。

    他有腹|毛,很淡的一条,我听说体毛旺盛的人才有,可他腿毛并不旺盛,我大脑无意识地盘旋着这桩事儿,指腹一根根攥。

    他没吱声,只将我顽皮的手握住,认真看电影。

    我手被控制住了,鼻子开始不老实,探入他脖颈间使劲嗅,在他锁|骨间擦来擦去,我听他沉了口气,另一只手出动,扣住了我的脑袋。

    如此,我终于老实了,直至电影结束我都没机会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