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轻笑一声趴在床上长发垂落与她的黑发交缠在一起,扶上她的肩头诚恳的道歉着:“昨晚是我错了,别生气了,来用早膳。”

    云舒端着粥过来搅了几下,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玉栎沙哑着嗓子问道:“你煮的好吃吗?”

    云舒故作高深道:“应该可以吧!娘子试试就知道了。”

    玉栎坐在床上推过去赌气道:“你先试试,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云舒将那一勺粥吃完咂咂嘴:“嗯!好吃,甜的,栎栎快来尝尝。”

    一碗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

    云舒收拾完碗和勺坐到床边。

    玉栎道:“去拿把剪刀过来。”

    “干什么?”云舒不解的问道。

    玉栎推了一下他:“快去。”

    玉栎解开他的发冠长发散落,剪下自己和他的一缕墨发混在一起辫成一个小鞭子高兴的说道:“以后等我们老了、满头白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云舒环住玉栎轻声应道:“好,都依你。”

    玉栎靠在他怀中感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开始担忧若水崖那边的情况,灵力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凡人寿命短短数十载,云舒等不起那场战争的结束。

    云舒抱着玉栎心想:夜研既然不在军中那短时间内无法开战,按上边时间算才刚刚过了一天多,等他再陪她在这里几年就向她坦白一切撤兵回魔界,再带她去见爹和堂兄向他们道歉、认错。

    两人各怀心事一直坐到中午。

    云舒拿着那缕头发放到梳妆台的小盒子里并施加一道封印在其中无论过多少年这些头发还能保持原样。

    云舒抱着玉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拿出那幅未画完的丹青继续添色。

    “你这画的水平倒是和我哥不相上下!”玉栎在一旁拄着下巴道。

    “他样样比我好,还比我能花钱、能吃。”

    远在若水崖的霄佑刚将一口水喝进嘴里准备压压火气,连打几个喷嚏将水全部喷了出去。他现在气的只想将白泽给炖了。站起来在帐中走了几步心道,只怕她现在灵力尽失。听说楚炳在魔界才略略放下心来。

    “栎栎不会画吗?”

    “不会,懒得没学,就连琴都是我哥的师父死死扣着我学了一点的,不然我都不会弹的。”玉栎想起那几年螣蛇一天教她好几个时辰的琴,自己还不好好学、不好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