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了?”

    凤元禛凑近她,皱了皱眉。

    “嗯?”江云晚侧过头,“我要是说是会怎么样?”

    她伸手戳了戳男人不自觉鼓起的腮帮子。

    “江云晚,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明知道她在开玩笑,凤元禛还是醋了,他凑近过来,低头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江云晚轻轻叫了一声,打他一下,“凤元禛,你属狗的?”

    看着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江云晚抬手轻轻捏住他耳垂,“开玩笑的。”

    “你听我说完。”

    “我昨天让语儿回京都打探了下,白鹿一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这才不过半天,就已经传开了,皇族宗室的人怕是会认为,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凤元禛把玩着她的头发,神色淡淡:“我对司徒家的江山没有兴趣。”

    “但宗室里的人势必会猜疑你,”江云晚道,“尤其现在的节点十分巧妙,皇上正好昏迷,完全是逼宫的大好时机。”

    “宫内这些宗室无权无地无钱财,不过是纸老虎,”凤元禛顿了下,“但有一个人不一样。”

    “远在林州的淮王,有封地,有人马,还有着一个州的钱财作为支撑。”

    淮王是司徒炎的叔叔,先皇的庶弟,人高马大,身九尺长,长相粗犷。

    先皇登基后,对这个庶弟十分忌惮,分了个经济落后的封地,就把人送出了京都。

    **

    远在林州的淮王府主殿内,此刻还是灯火通明,歌舞不断。

    妩媚妖娆的舞娘身段柔软,随着弦乐声偏偏起舞,红色的透纱面罩遮住下半张脸,遮不住含情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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