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啊。

    将领们脸上带了点别样的八卦的笑意,问:“原来王爷已经成家立室了吗?”不知是哪位世家大小姐,摊上这个尊煞神,也说不准是有福气还是够倒霉。

    殷珩看他们一眼,不怒生威:“我看起来像有家室的人吗?”

    众将立马严肃,摇头。

    殷珩:“不像吗?”

    众将:“……”

    王爷好难相与,他们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

    后来殷珩写好了家信,等风干了笔迹,便装进了信封里,压在一堆兵籍底下。

    至于孟娬问他杀了多少敌人,他也没详细回,只道自己无伤,使她放心。

    随后他起身,与众将商讨军机,并定好接下来的战署布置。

    众将从主帐散去,饿得慌,第一时间去找饭吃。

    崇咸送饭进主帐时,殷珩正站在刀架旁,随手解了自己的衣袍,挂在了架子上。又取了寻常的白衣来穿上。

    殷珩把信交由他送了出去。

    其实军队将领们对殷珩的部署安排或多或少都存有一些疑惑。

    眼下朗国忌惮殷武王,不敢大肆进攻,而我方将士们又士气高涨,何不一鼓作气攻过去,杀得朗国片甲不留呢?

    可事实上殷珩不强攻,几次三番都是这样过家家似的走走场面,还没攻破敌方城门,就又撤了。

    这样搞得己方很困惑,又助长了敌方的气焰。

    朗国渐渐就以为,自己城墙固若金汤,即便是殷武王也屡攻不破。

    朗国的士气一下子就提上来了,而他们绷紧的神经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发现殷武王也奈他们不何的时候,立马就松懈了下来,激昂的士气里充满了嚣张和不可一世。

    数日以后,双方再次交战。

    殷珩再次在双方混战不下之际,下令依次撤兵。

    城门久攻不下,使得朗国那边十分猖狂,甚至于将领带着士兵们在城楼上对殷国将士出言挑衅。

    骂殷国将士窝囊废,无能,只知道当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