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觉得很有必要再商量一下,可殷珩的手不轻不重地揉在她的腰上,她还来不及伸手去阻止,便被他探入了衣里。

    先前想说什么忘了,她部的神经只感受到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腰上,以及抚上了自己的后背。

    孟娬软在他怀里,眼里漫上氤氲之色,跟他讲理道:“不是说我不乱动就不乱动的么……”

    殷珩道:“先看看的手放在哪里。”

    孟娬这才惊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就已经伸进了他的衣底里,抚上他的背脊,手指还不消停地寸寸摸索……

    孟娬解释:“我这绝对是无意识的动作,可能只是趁手罢了……”

    她刚想从殷珩怀里脱出来,就被他手臂箍着腰肢又压了回去。衣襟外开,他俯下头,轻轻吻过肌肤上的红痕。

    “相公……”孟娬抱着他的头,声线都变了,娇娇醴醴地唤他。

    她两腿又开始打颤,可就是难以自禁地心动。

    他从脖子吻至她的下巴,再吻住她的唇。辗转间,便听到她婉转情动的叮咛声。

    殷珩眸色幽沉地看着她。她刚想闭住唇齿,抑下那声音,便又被他吻了去,愈深愈烈,将她喉间翻滚溢出的颤音都吃了去。

    “说好三五天……”孟娬推他,“这样会被我娘听到的。”

    他与她交颈缠绵,咬着她的耳朵道:“这次我轻些。”

    事实证明,他果真很温柔。

    没有让她感到被碾压的精疲力尽感,而是一点点将她的酸懒揉了出来,成为最好的诱她情动的产物。

    他带她去寻那极致欢愉的地方,她像一叶扁舟,在他的海里轻晃……

    孟娬极力忍着不出声,可一波波浪潮快要将她吞没了,她唯有手上用力攀紧他,咬着他肩膀时溢出轻微的凌乱呼吸声,只时而伴随着极低的两声呜咽。

    后来浑浑噩噩间,夏氏好像在外面叫她。

    她似应了又似没应,自己浑不记得。

    她瞠开眼,眼角的情意教他看得透彻,他吻过她的眼角,她轻颤眼帘。

    淡淡的雪光自窗外漏进来,榻几上是低低交错的呼吸,孟娬仰在枕间,似有似无地看见,有轻盈的雪花飞落在窗棂上,渐渐消融……

    她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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