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崇礼率先回过神,尴尬地咳了咳,道:“我们以为们已经打完了,没想到还有后续。们继续,继续。”

    崇仪一脸坦荡,毫无被撞破过后的窘迫,以为他俩尴尬是缘于看到了崇咸的肉体,便嫌弃道:“他有的们又不是没有,真是矫情。”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闪了。

    崇咸也异常的恼火,他手臂使力,强行弹开了崇仪,反手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开,自己飞快地把衣服拉起来穿好。

    崇仪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气也消了,便没再继续闹下去。主要是被崇咸挣脱以后,她还要再想制住他,基本没可能。

    崇咸更是看也没看她,穿好衣服转头就走,走到被他打落的崇仪的剑旁顿了顿,拔起插在地上的剑扬手就丢给她,说翻脸就翻脸,声音异常冷冽晦沉道:“回去。”

    崇仪接过剑,落回自己的剑鞘里,冷哼一声,道:“看我背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现在我看一下的,便这么甩脸子,拽什么拽。”

    说着她英气利落地转身而去,又道:“这事儿扯平了,以后我不会给看,我也不想再看。”

    崇咸站在屋门前停了停,眼角余光瞥见崇仪头也不回地离开,终还是推门进屋,啪地关上了房门。

    只知胡闹、率性而为,又懂什么呢?

    崇仪从崇咸院子里出来以后,发现自己更气了。

    一股无名火蹿得没有来由,莫名其妙。

    孟娬直到晚上也没看见崇仪,就叫烟儿去找了找,心想她不是和猴不归一样吃冰吃坏了肚子吧。

    烟儿找了一圈没找着,又去崇咸的院子里看看。

    崇咸这才得知崇仪从他这里离开以后压根就没有回去。

    他沉了沉心绪,对烟儿道:“请王妃放心,我去找她。”

    崇咸身法快,也没召集府内暗卫,而是自己在王府里找了起来。

    彼时崇仪就在某个角落里找了个地势较高的树上,坐在树杈上俯瞰王府里的景致。

    从傍晚坐到天黑,直到天上悄然爬上一颗颗的星子。

    王府里也一盏盏亮起了灯火。

    崇仪垂着脑袋,默默地看着崇咸就从她所在的这棵树的树脚下来回走过了好几遍,就是不出声叫他。

    心想这个傻子这么着急,莫不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丢了好,祝他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