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武王在家歇息的这两天,要么在书房里看看文书写写字,要么陪陪娇娇和壮壮,难得十分清闲。

    孟娬则去老柴那里,搞了点舒筋活血的药油,回来勒令殷珩趴在床上,脱了他的外衣,搓热药油后伸进里衣内给他揉揉。

    起初殷珩由得她弄。

    可是渐渐的,殷珩发现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一天里,孟娬已经是第五次勒令殷珩趴在床上时,殷珩终于出声道:“一天需得揉这么多次?”

    孟娬理直气壮道:“那当然,这样好得快。不信问问老柴。还别不乐意,累的可是我,我都没说什么呢,还有意见。”

    殷珩十分配合地趴在枕上,道:“是么,可我怎么感觉乐此不疲。”

    孟娬一本正经道:“还不是因为是我相公么。”

    孟娬揉着揉着,就不对味了。

    殷珩平时着衣时多是竖着腰,看起来非常修整美观。

    而眼下他只着单衣,孟娬伸手探进去一摸,他的腰很紧实,腰椎骨呈微微内弯的弧度,优雅又漂亮的感觉,且那腰上的肌理线条又十分流畅蓬勃,总之就是很好摸。

    她一面欣赏着,一面趁机多捋几把。

    但药油还是要抹的,搓热了敷上去,又捏又揉的,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殷珩忍了一会儿,才道:“往哪儿摸?”

    孟娬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她已经将殷珩的单衣撩开,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殷珩的整个后背。

    孟娬把衣角给他拉回来,意犹未尽道:“啊呀,一时有点飘了。我是帮检查检查,看看后背有没有扭伤嘛。”

    随后孟娬揩够了油,便正儿八经地给他揉腰,感慨道:“唉,不服老不行啊殷武王。”

    殷珩:“……”

    她之所以如此这般肆无忌惮,还不是看着殷珩伤了腰不能把她怎么样的份儿上。

    可到了晚上,当她被殷珩翻来覆去地尝试时,她才意识了过来,特么的委实大意了,居然被他骗得团团转!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灼热,将她送上云端,一字一顿道:“不服老不行?试试行不行。”

    孟娬气息不稳道:“根本没扭到腰,扭到腰的人哪有这样的劲儿!”

    殷珩哑声道:“不,是药油抹得好啊,一天五六次,好得快。不信问问老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