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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明雁君说出口的却是:“不要娶她。”带着真挚又执拗的语气。

    秋珂揪着她衣襟的手紧了又紧,声音极低道:“说什么,再说一遍。”

    明雁君便再说了一遍:“不要娶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她不好。”

    秋珂看着她的眼睛,问:“那谁好?告诉我,除了,谁好?”

    明雁君仰着头,与他对视着。

    秋珂深吸一口气,又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打她。”

    明雁君轻声说:“那可以同等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么,我便回答。”

    “好。”

    明雁君问:“为什么不爱笑了。”

    秋珂眼神一滞,道:“我爱不爱笑,这有什么重要?我高兴就笑,我不高兴就不笑,这还有为什么吗?”

    明雁君道:“那我看不惯她就揍她,看得惯就不揍,这需要什么理由吗?”

    “需要,”秋珂盯着她,似怒又不似怒,一字一顿道,“因为她是我未婚妻。”

    明雁君心想,果然是来找她算账的。

    她抬了抬下巴,指着自己的侧脸,道:“我往她这边脸上扇了两耳光,再把她摔在了墙上。若想替她讨回来,便动手。”

    秋珂没有动手。

    然后她把自己的衣领一点点从秋珂手上取出来,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又轻轻道:“就那么喜欢她么,可她不喜欢。”

    她起身,随手拂了拂衣角上的海棠落花,继续低眉轻道:“她配不上。换个未婚妻,换个真正温婉贤淑的行不行?不然还有下次机会的话,我照样还会动手,我可能……”

    “关什么事呢。”秋珂曲腿坐在地上,蓦然道。

    将明雁君的话阻断了去。

    明雁君沉默良久,神情寂静道:“她诋毁。”

    秋珂瞠了瞠眼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心口先漫开了发麻的痛感。

    明雁君又道:“我听见她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