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涂。”

    “不用了,我自已来就可以了。”

    景煊不理她,从床头柜抽开一个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支药膏。

    这两天唐槐都没有打开这个抽屉看,她没发现这里放着一只药膏。

    唐槐看着男人手中的药膏,诧异地问:“啥时候放在这的?会不会过期了?”

    景煊长臂一伸,素手在她鼻尖一点,“瞎想什么呢?我前天晚上放在这的。”

    “你皮肤好好的,买支药膏做什么?”

    “你看。”

    唐槐接过药膏,上面是英文。

    “M国生产的。”那个国家,思想比较开放,性~~~、、生活也很开放,药店专门有卖这种事后药膏的。

    他在任务完成,可以归来前一天,在一家药店看到,就买了。

    他知道自已的勇猛,而且这么多年没见面,肯定会做得很激烈的,于是就准备好药膏了。

    这种药膏,在华夏也开始销售了……

    唐槐面红耳赤:“你连药膏都提前准备好了?”

    说完,唐槐低声嘀咕:“岂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就想着这档子事了。”

    “不,在没回来前,就想着了,你满二十岁时,我就开始想了。”

    “精虫。”唐槐拧开药膏道。

    景煊拿过来,“我帮你涂我。”

    “我自已来就行了。”

    “你自已能看清楚伤口在哪,伤得有多深?”

    唐槐震惊地看着他:“难道你还想找伤口?”

    “不找到伤口怎么涂?”景煊说得很理所当然。

    “手指一抹,就往里涂!”找个屁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