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招黑体质?”景煊蹙眉,用一副‘这是什么意思’的神情看着唐槐。

    唐槐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笑道:“行走的瘟神,懂吗?你奶奶视我为瘟神,恨不得我马上消失。”

    景煊听后,脸色深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看着唐槐很久,才道:“那是她的看法,又或者只是你的想法。”

    唐槐:……

    景煊哥,你不重生不知道,上辈子你奶奶怎样对我的,至今还历历在目呢。

    景煊突然抬头,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道:“不要在乎别人的想法,做好自己就成。”

    “我没有在乎别人的想法,我只是在改善自己的生活。”唐槐说道。

    “你能这么独立,很好。”他很欣赏独立的人。

    “穷孩子早当家。”唐槐笑道。

    “早当家也未必是件坏事。”景煊指了指她旁边的酒,“把酒拿来。”

    “真的要喝啊?”

    “你都拿上来了,不喝白不喝。”

    “也是,留在这也没用,我明天搬到县城去住了。”想到搬到县城去住,就像做梦一样。

    “明天我来找你。”景煊拿过酒,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他微微皱眉,“怎么有股怪味?”

    “用来拜神的,把杯子的都倒回来了,沾了些蜡烛和草纸灰。”

    “……这你还拿给我喝?你是想谋害亲……”

    夫字在唐槐奇怪的目光下,噎在了喉咙。

    景煊精致的俊美掠过一抹尴尬,他只好仰头,烦躁地灌了一口酒。

    因为灌得太急,呛到喉咙,让他咳嗽了起来。

    他把脸移到另一边去咳嗽,唐槐看着他,月光下,他的耳根在发红。

    谋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