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一惊,眼睛睁大:“景煊哥,你回来了?!”

    “嘘,别这么大声。”

    唐槐:……

    果然做贼的都怕被抓。

    “你刚回到安县?”唐槐问。

    “嗯。”应了唐槐一声,景煊就用行动来告诉唐槐,他有多想她。

    他把她紧搂入怀,吻住她的唇。

    深情的吻,缠绵了好一会儿,男人气息低喘,才松开怀里的人。

    唐槐脸热热的,心如鹿撞,嘴里,是他的味道,甜甜的。

    唐槐往他怀里钻,小鸟依人:“不是说训练完毕要三个月吗?怎么一半个月就回来了?”

    “才半个月?”景煊不悦地蹙眉:“这半个月,你不想我?”

    “没时间想,我天天背书,还被爷爷逼着给街坊看病,街坊也真是的,他们竟然相信我。不过,这半个月来,我还真看好了几个儿童肺炎。”

    后面半句,唐槐是小骄傲说的,她终于做个有用之才了!

    她搂着景煊的腰:“景煊哥,快夸我快夸我,那几个儿童可是在人民医院吃了很多药打了很多针都没好,喝了我三剂药就好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听唐槐说不想自己,景煊闹小情绪了,哪还有心情夸她。

    他冷哼一声,酸溜溜地道:“我想你茶饭不思,连张诗婉都不看一眼,就跑回来见你,你可好,竟然没时间想我,看来,我不应该回来。”

    让她想他,想到疯狂再回来,哼!

    景少是很傲娇的!

    “张诗婉?”女性都是敏感的,唐槐的重点,抓住了张诗婉三个字。

    “张司令的女儿。”

    “哦……”唐槐恍然大悟,去年,景老太来县城找她看病时,骄傲的提过张司令的女儿,原来叫张诗婉。

    唐槐抿了抿嘴,淡淡地问:“不看张诗婉一眼,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市区的大港训练海军的吗?怎么扯到张诗婉了?”

    “爷爷骗我,说他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军区大院找他,原来他想安排我和张诗婉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