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向面具人那面窗子。

    他的身体宛如铜墙铁壁般。

    饶是司晚这样的高手,也被他撞得差点摔在地上。

    白时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爆炸头怎么会能碰到你的?”

    白时话未落,剧烈的撞击声从后方响起。

    脑浆血液在窗子下的墙壁爆开。

    爆炸头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满头的红红白白,已经分不清哪是血,哪是脑浆。

    只能在满头的狼藉里,勉强分辨出他一双大睁的眼睛。

    不甘,还有不解。

    他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太残忍了,白时脑袋一片空白。

    活生生的人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眼泪在他的脸上滑落,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司晚用力拖住他的肩膀,咬着牙齿,字字清晰的在他耳边告诉他: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不正常,白时,这不正常,那些人操控爆炸头,肯定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他自杀,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你要振作起来!”

    “司晚,阻止不了了,我们都会死在这。”

    白时绝望地喃喃,“爆炸头死了,活人濒死的热血洒在了墙上,他的血成为迎接亡灵的通道,连接阴阳两界,外面的东西,要进来了,我们阻止不了了。”

    他转过头,向来如明星般璀璨明朗的双眼,无神到近乎麻木,轻声细语犹如在说悄悄话:“司晚,逃不掉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屋外的面具人和阿真,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猖狂大笑。

    他们慢慢从窗子外探进来了身子,但仿佛还是有阻碍,进得不是很顺利。

    只能半边头塞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