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拧开口红,是被使用过的,我说:“不是广告,不是新的,可能是你哪个nV朋友,找你找不到,找到我这来了。”

    我们俩进门,大卫一边大笑:“不可能。”

    我说可能的,并把今天遇到的两个nV孩的事告诉了他。

    我说:“大卫,谢谢你照顾我养病,我男朋友快回来了,你别来了。”

    笑容在他脸上凝固,他说:“水水,那nV孩的确是我前nV友,情人节那天我因为她,和别人在酒吧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呆了一夜。她就是惹事的根苗,一点都不懂事,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我:“跟她没关系,你没听懂吗?我男朋友快回来了。”

    他:“你骗我,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过你男朋友。”

    我:“那我孩子哪来的?我自己能怀孕吗?”

    他:“……”

    我站在窗口,目送大卫走远,我的心容不下别人,对不起,大卫!

    我的世界,下着雪,天地茫茫,孑然一身!

    那几天,我突然很想蒙古处nV呼斯乐。就去查呼和浩特114,查呼斯乐爸爸的宅电。整个呼市和她爸爸同名,年龄段差不多的有四五个人,我挨个打,第二个人就找到了。

    当电话里,响起呼斯乐那熟悉的,蹩脚的汉语,我笑了,她惊呼:“啊!天啊!水水姐!”

    我们互诉思念,她的情况有些令我意外,我们离开北京后的半年,她又回到北京。

    换个地方打工,认识一个北京男孩,把处nV身随便就给了他。同居了半年之后,相处不和谐,用呼斯乐的话说:“发现他是个烂人,痞子。”

    呼斯乐想离开,痞子不让,堵着门不让走。两人撕打,呼斯乐用剪子把痞子一只眼睛刺伤,瞎了,摘了眼球。

    呼斯乐并没有因此进监狱,小痞子没报警,因为呼斯乐爸爸掏了一大笔钱了结。

    此后,呼斯乐被家人送到日本留学,我打电话时,她赶巧回国。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她正要出门。

    感觉很忙,语气有点不耐,我被凉薄了,从此我再也不和她联系了。

    我不生她的气,世人多浮躁,多凉薄,她就是个急脾气小孩。

    对她,唯一感慨就是:

    处nV身怎么没选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