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衣不自觉皱了眉头,想:这是什么大恨,让人掌掴到女生脸上,那打人的人真是无耻至极。不禁觉得女子非常可怜。

    牧衣又见此女衣着不凡,认定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女眷。

    一个衣着不凡的女子呆在角落里啜泣,此事定然不简单,不一定能帮到了。可既让自己遇上,多少给点药帮助一下也是好的。

    牧衣便不假思索的从药包里掏出一瓶药粉,递给了那个姑娘道:“姑娘,不想说就不说。可如今天色已晚,再不回家恐家人急找。而且在外一人,总是不安全的。如若顺路,我俩人愿送姑娘一程。”

    那姑娘愣愣的接过了药瓶,红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药瓶,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他以前也这么关心过我的。”又道:“不用了”。便用力推开牧衣逃跑似的跑走了。

    牧衣被推的踉跄几下,险些没有站稳。莹儿忙扶住牧衣生气道:“什么人啊,小姐不该帮。她还撞你。”

    牧衣摆摆手道:“算了,她心情不好,不必介怀。”莹儿只好作罢。俩人便继续往回走了。

    待到快行至夜府时,牧衣远远的就看到门口一男一女正交谈着。这门口男人还能有谁,当然是今天下午一直关在屋里看账簿的墨郎了。那女子不就是刚刚她帮助过的那个姑娘么。

    莹儿忙道:“小姐,小姐,看!我就说那女子不是好人吧。她看公子的眼神都能掐出水来了!”连莹儿都能看出来的事,牧衣怎么会看不出来。

    牧衣原本还算淡定的看着那里,可一经莹儿扇风,装的大度立马消散了。我刚才好心帮你,你跑这里来拐我老公。我又不是吃素的。

    牧衣大步跑过去,远远便嗲嗲的高喊:“墨~郎~,等我很久了吧。”几个箭步扑倒他的身上。

    墨郎怎会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对怀里的牧衣微微一笑。顺水推舟,佯装生气道:“这么晚了,还知道回来。”说着便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牧衣在那女子面前拽着墨郎的衣袖撒娇道:“墨郎,我知道了,下不为例就是了。”

    看着这一幕那女子脸上可谓是阴晴圆缺变化无穷,道:“刚才多谢哥哥关心柔儿。这位是?”牧衣心想叫的真亲密啊。明知故问啊,刚才那么大声叫的墨郎听不到么?

    牧衣笑着道:“墨郎的妻子,夏侯牧衣。”

    “原来是姐姐,刚刚才认出真是失礼了。”说着便微微颔首。

    “妹妹说是哪的话,你若感觉失礼,刚刚撞到我时就该道歉了,怎么现在为这件小事又这样郑重了呢。倒显得我小气了?”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定当谨记。还是姐姐记性好,是妹妹疏忽了。”

    牧衣心想,你哪里是夸我,明明是在损我,说我记仇罢了。

    牧衣接着道“不过是撞的疼了,身体记住罢了。脑袋还是不中用的,聊到现在,我都忘记刚刚送给妹妹涂的药瓶是什么样的了。妹妹可要好好用,别辜负姐姐的一片心意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说我记仇,我揭你伤疤,很合理。

    只见那女子被说的不禁脸色更加难看,面上却还是笑着。

    牧衣便觉此女不简单,道“说来还是惭愧到现在还没问妹妹芳名?”

    “妹妹名唤上官柔,姐姐可唤我柔儿,哥哥一般便是这样唤我的。”让她吃醋,很好,她还真是就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