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不说话,他心头的火气就更盛!

    王朗愤愤地在白芷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手往她身下探去,不顾白芷的反抗,两根手指径直捅进她的花穴中搅弄。

    白芷对他的这种行为很是排斥。她扯着他的手,夹紧了双腿想阻止他的两根手指进去。结果根本没有用,这双舞剑写诗作画弹琴样样精通的手,自然是有着常人难比的灵活。

    不管白芷如何躲,修长且灵活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拨到了里面凸起的软肉。

    王朗就着这处软肉,要了命地搅弄,指腹上粗粝的茧子给白芷带来砂砾般的快感。

    白芷被王朗死死得摁在床上,挣扎间衣裳半褪,一对白乳随着急剧的呼吸上下剧烈地起伏,白芷身上早已香汗淋漓,白皙的脸庞笼罩着动人的朝霞。

    男女之间的力气自然悬殊。她拦不住王朗一双手在她身上作乱,挣扎的叫声不知不觉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于痛苦的爱欲中,白芷仿佛听到了王朗无尽的委屈,他说:“姐姐,第二次了哦!”,委屈中又暗含着警告,王朗的一只手在她的左心房上画了一圈又一圈,他说:“姐姐,这里到底有没有心呢?孤有时恨及了真想剥开来看看……”

    白芷甚至还分出心神去想他说的第二次了是什么意思?

    是了,在m国的时候,她发现了他对她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后,曾有意促进他和他师傅的女儿在一起。不动声色地给他们制造了很多机会。

    原来,她自以为她的安排地毫无破绽,竟也都被他一一瞧出来了。怪不得那段时间,他黏着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就在白芷分神的时候,下人抬进来了几方宝鉴。

    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看榻上交缠的身体。放下宝鉴后匆匆离去。

    王朗扯着白芷的头发将她带到宝鉴前,从后面粗暴地贯穿她,声色冷峻到几乎不带任何情欲:“姐姐,可要看清楚了自己在孤身下动人的模样。再好好想想,你当真能忍受孤也这样跟别的女人欢好?”,说着往她左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似乎这样她就能多长点记性。

    白芷被迫抬起头看镜鉴中的自己,娇艳纤细的身躯,在王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泛起像胭脂一样的红。一对丰满的小白兔随着王朗的律动扑颠仆颠地跳跃。情欲上来,这对乳胸没有男人手掌的包裹,她总觉得这里痒得厉害,恨不得自己动手揉胸解痒。

    可她不能,这么多年深入骨髓的世家礼仪,以及敏于常人的自律,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极致的欢愉中,尚存一丝理智。

    王朗看她咬牙紧绷地模样,心中越发来气,他咬牙切齿地在白芷的耳边说:“姐姐可真能忍啊!”

    他抽身而出,往燃烧得正旺的香炉里扔了大量女子专用的催情香。

    白芷闻到这熟悉的香味时脸色煞白,可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他往香炉里丢了什么?

    王朗懒洋洋地握弄着她硬挺的一对香乳,气定神闲地咬着她的耳垂:“姐姐一会儿就知道了,这可是神仙般的好物。”

    不一会,催情香便浸透了整个房子。

    白芷不自觉地吟哦起来,她身上似有千万只蚁虫爬过般的煎熬。

    她只能自发地揉着自己的酥胸,夹紧双腿,不断到扭着曼妙的身躯,摩擦下体,以获得一丝快感。

    渴,整个身体都很渴,像被丢在漫无尽头的沙漠中,急需甘霖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