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讲,徒然多出这么一位大富绅,还用十万金敢卖宛平人头,此事不可饶恕。”

    “宛平?”

    时烨朝陈平阳看去一眼。

    “苏东家。”

    陈平阳对上时烨凌厉的眼神赶紧改口。

    “十万金不是小数目,可曾查了银钱藏于何处?”

    “正在查,吴冒此人虽然阴险,但能看出出处倒也不必担心,我现在怀疑的是牢里的那位金月公子,此人长相阴柔,说话不多,却说的都有些模棱两可,还有他知道平江府的粮仓。”

    “我当初跟着宛……苏东家曾为平江府的粮仓做过一些事,按理不会有人知道,但是他知道,那么我猜,只有三种可能,他有可能是孔家的遗留,他也有可能是时家的遗留,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是西夏人。”

    时烨听后暗自沉思,金月这个人……

    时烨似想到了什么,金加月是就钥,他看向陈平阳,“现在入牢中,想法子试探此人下身可曾受伤。”

    陈平阳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郁闷道:“说实话我今天能安生出来,就因为我在牢里说他像女人被他打了,还有他身上藏有暗器,若是我没猜错,他有可能是想将我和吴冒做为人质,而外头必定有他的人。”

    “所以王爷,觉得我还能靠近他,还能脱了他的裤子看看他下身有无受伤?我感觉真这么做了,我怕也是死路一条。”

    时烨脸色不好看,说道:“实在不行,直接将他扣下,拔了裤子看。”

    陈平阳倒吸了口气,忍不住问道:“王爷为何生出这样的想法?”

    时烨倒也不瞒他,说道:“前朝太子同母弟弟正是取名为钥,他小的时候欺负质子,被质子弄伤了下身,为此质子不及九岁时在黑屋子里扣押了三年,受尽折磨,我当时太小,只听人说过,这位皇子从此后不再出宫,也不参加任何宴席,我不曾见过他,此事也成了皇室隐密。”

    陈平阳听到后,他脸色微变,接了话,“我听我父亲说过,前朝该有九位皇子,但有一位皇子却是不受世人提及,莫不是就是这位孙钥?”

    时烨点头。

    陈平阳却又有些疑惑,“可是金月这人还需要侍女服侍,而且听吴冒说还挺厉害,最会折磨女人。”

    时烨一听,握紧的拳头不由得松开,叹了口气,“许是我想多了,那么多年的事,而且那些年中原大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想必那位皇子早已经死在了哪个旮旯里。”

    陈平阳接着又道:“何况这位金月公子万一是西夏人,咱们就打草惊蛇了,想要试探也不是不可,得徐徐图之。”

    时烨倒也准了,且让他先回牢里去,陈平阳却是恳求道:“王爷,我还有一桩私事,左右我得禁闭三日,我在这三日出去办一下私事,立即回来,绝不耽搁正事。”

    时烨朝他看去,瞧着这私事也不像是陈家生意上的事,不然那些事还是可以交代给底下的管事。

    陈平阳的脸不知不觉红了,有些心虚,无奈道:“两日也能办成,请王爷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