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眼色好,立即拿出来给苏宛平细看。

    这是一支银瓜头簪,做功很细巧,看着就喜欢,没成想时烨将头簪插.入她的发髻,苏宛平连忙拔了下来,“我已经有一支银簪了,想送一支给我娘,她现在带的还是木簪。”

    掌柜的一听,笑道:“真是好孝心,若是给中年妇人带的,这支有些不太适合。”

    苏宛平有些窘迫,只怪她对这个时代的东西都喜欢,尤其是金银,只觉得这手工艺品太漂亮了,倒是没成想时烨是为她选的。

    “没关系,这一支我选给的,娘的我另外再选。”

    时烨说得轻巧,苏宛平狐疑的看着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了忍,决定回去再找他算帐。

    但将银簪退了回去,叫掌柜的拿了一支银满池娇荷叶簪,付了银子就拉着时烨走了。

    时烨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不敢再多话。

    两人找到傅氏,将东西买齐了装上牛车,一家人往回赶,赶回村里时还不到傍晚,回到家后,苏宛平一脸神秘的拉着傅氏入了屋,母女两人再出来,苏义就发现娘亲的发髻上带上了银簪,真是好看极了。

    傅氏也忍不住摸了摸银簪,这是女儿送给她的,比自己买的还要高兴,好在女儿有能耐,不然这个家就散了,想起这些,傅氏心中一暖,拉着女儿一起入了厨房。

    夜里,苏宛平从西屋正房的内室出来,进了侧室,时烨刚躺进被窝,一双手还枕在脑后,看到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拉了拉。

    苏宛平忍不住想笑,“一个大男人担心什么,都穿得这么厚的亵衣呢,怕啥。”

    苏宛平在时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一脸笑眯眯的,时烨感觉到不妙,他往里头挪了挪,朝外头的床铺拍了拍,“不怕那敢睡上来么?”

    “激将法对我没用,说正事呢,睡好了。”

    时烨不敢激将她了,的确一点用处也没有。

    “哪来的银子?”

    时烨不说话,左右看了看,将头转里头去。

    苏宛平笑看着他,伸手将他的头扭回外头,捧着他的脸,对视着自己,“说说看,的银子哪来的?打猎的猎物都挂在咱家的梁上做腊肉,也一直不曾出门,以前手里头可没有银子。”

    时烨支吾着,“就……华应和卫成给的,他们不是采买落下的银子么。”

    “是么?”

    苏宛平拧着他的耳朵,“说实话,不然这耳朵别想要了。”

    时烨吃痛,只好如实招来,自己把玉佩当了。

    苏宛平立即想到了,“所以用玉佩当来的银子买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