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应该说是兄弟才是!

    在特战队待了两年,他和我成了这支小队的正副队长,至于以前的队员都牺牲了,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像他们一样葬在烈士陵园,但我一点和张正一点都不害怕,总得有人站出来守护“岁月静好”

    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三个“新兵”。

    刀疤、寸头、葫芦!

    刀疤性格暴躁容易冲动。

    寸头小事上粗心大意。

    至于葫芦跟个闷油瓶似的,不过每次开腔都说道点子上,所以我们封他为狗头军师。

    这三个小子的臭毛病可是将我和张正愁坏了,明里暗里不知道给他们“加餐”了多少,还是改不了!

    哪像我当年刚进特战队时那般乖巧、听话、懂事,除了有点高傲,有点看不起人外,简直是新时代军人的标杆。

    又过了三年!

    我们五人经历了无数恶战,白夜追凶已是家常便饭,不过奇迹的是我们五人都还活着,虽然身上都有几处伤痕。

    张正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变的沉稳,没想到那个痞子居然也有今天,就这事我私底下不知嘲笑过他多少次。

    据说男人的成熟来源于女人,不过对于我们这些经常经历生死的男人来说,成熟来源于恐惧。

    生死间有大恐惧。

    小说里是这样写的,亲身体验也告诉我的确是这么回事!

    然而我错了!

    错的离谱!

    生后有大恐惧才是,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日。

    张正躺在我前面,鲜血直流!如同玉兰里的玫瑰格外刺眼。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