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该生下皇太子,掌握一些主动权,否则,难道这一生都得被牵着走?连营救双亲都要假手他人。

    自从她主动找了皇帝一回,还没喝避子汤,皇帝就日日往她这儿来,都没去过别的妃嫔那,甚至有孕的叶贵人他都没提起过了。

    这菜刚上齐,皇上就来了。

    皇上容光焕发,步子里都透着欢快,在桌前坐下了,笑着对皇后说:“朕给你说个好消息。”

    皇后料想着,才十天过去,怎麽都不可能是阮嫔回来了,也不可能是疫城脱困双亲确定无恙,其他,又有什麽算得上好消息的呢?

    她端庄一笑,配合着问:“是什麽好事儿?”

    “徐成章那个老东西,都被停职查办了,还惦记着打垌楼,私下联络了一批朝臣,这批朝臣一商量,把他给出卖了,联合上了奏摺。”

    徐太尉武将出身,战场上英勇,战功赫赫,却没有太多为官的头脑。

    这是什麽时候,阮嫔带着垌楼医术远赴疫城,正是朝臣对她赞不绝口得尽人心的时候,他还敢拉拢人动那门心思,实在是过於不明智。

    朝臣们也会见风使舵的,最近徐太尉被停职,贵妃又受冷落,他们自然是看得懂形势,知道这时候做什麽讨好皇帝。

    皇后听了这消息,的确有些舒坦,不过这事儿算不得大,这些奏摺看着喜庆,都是表立场表忠心而已,并不能给徐太尉实质X的打击。

    她问:“徐太尉贪W军饷做假账的事儿查的如何了?”

    皇上道:“阮嫔回来之前,会有结果的,证据确凿,涉及军饷多少还在核算,达到一定数目,抄斩也不为过。”

    皇后眉眼间终於有了笑意,给自己倒满酒,给皇上也倒了一杯。

    皇上掂起酒杯,饶有兴趣道:“朕想知道,那日阮嫔对你说了什麽,你能想通。”

    甘酒入喉,皇后笑了笑,道:“她说,皇上是因舍不得我,才不允我去淮南,劝我务必珍惜皇上真心。毕竟,皇上舍不得的,只我一人而已。”

    瞎编谁不会呢?总不能告诉他,她答应阮嫔生下皇太子巩固地位,一切为了垌楼国?

    皇上听了这番话,有些动容的说:“阮嫔说的不错,朕舍不得的,只你一人而已。”

    皇后实在没忍住,条件反S的呕了下。

    本身说那些矫情话已经很为难她了,现在又听他讲这种劳什子话,这耳朵听得进身子受不住。

    她并不怀疑,玄玮是真喜欢她,但他的喜欢就好b孩子喜Ai一个玩物,上手时兴致B0B0,脱手时随手一扔,感情是不存在的,而且他玩物很多。

    皇上见她打恶心,欣喜道:“你这不会是……太医!快传太医!”

    皇后摆摆手,“这才几日,不可能的,就是方才酒刺激了喉咙,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