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被王娘子赶出阮家,其中相当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她,若是她再与阮亭和离,那是彻彻底底毁了阮亭的名声与仕途。

    阮亭的抱负,她最是清楚,正是因为这样,她做不到袖手旁观,只为自己着想。

    甄玉棠“嗯”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伯母,王娘子掉到了茅厕里,可是大堂哥做的事情?”

    徐氏:“是他。这孩子,先是让他身边的那个小厮故模仿鸟叫,叫了几声,把王娘子引出来了,然后小厮摸黑把王娘子推到了粪坑里。她在里面待了好大一会儿,才被那些下人们发现。”

    甄玉棠噗嗤笑了一声,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那个场景,可不用想就知道王娘子有多么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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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甄玉棠与阮亭没有回去,留在了甄府。

    樱桃收拾着床褥,“小姐,姑爷晚上住在哪里呀?若是你与姑爷分房睡的消息传了出去,未免影响不好。”

    樱桃说的没错,这是在甄府,还是要遮掩一下。

    甄玉棠道:“屋里有贵妃榻,你去多拿一床被褥来,让阮亭睡在贵妃榻上好了。”

    甄玉棠沐浴后,换上了寝衣。

    阮亭回了房,不知甄玉棠今天晚上会不会把他赶出去歇息?

    甄玉棠指着贵妃榻,“这就是你的床。”

    “屋里烧着火盆子,给你的被褥也是新的,睡在贵妃榻上也不冷。”

    得,甄玉棠虽然没把他赶去客房,但也没与他睡在一起。不过,好歹有进步。

    阮亭没有异议,答应了。

    他去了另一间屋子沐浴,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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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素白的寝衣穿在身上,墨发披在身后,深邃的轮廓显得柔和许多,清隽俊拔。

    临熄灯前,甄玉棠“威胁”的道:“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睡觉。”

    阮亭勾了下唇,这是他第一次与甄玉棠歇在同一间屋子里。

    甄玉棠吹了灯,屋子里突然暗下来,没有一丝光线,她摸黑回到拔步床。

    伴随着烛灯熄灭,屋子里很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翻身的声音,都能听到,空气里似乎多了几分缱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