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源乐了,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与被晒得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动一静,动静结合。”

    季稳很白,哪怕这半个月每天早上都有环湖晨跑锻炼,毒辣的阳光都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皮肤依旧是冷白的。

    “说正事儿,前面那男的占那妹子便宜,被我拍下来了。”周思源小声对季稳说,还眼神示意季稳方位,“男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猥琐得一批,他要是再动手,小爷我就过去削了他!”

    周思源也就刚说完,那猥琐男竟然又出手了,被周思源的手机记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卧槽,这也太给我们男人丢——”

    “啪——”

    周思源话没说完,响亮的巴掌就响彻在候机大厅。

    “这妹子……有点虎……”

    季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T恤,淡粉格子裙,扎着马尾的女生面色清冷的指控猥琐男占便宜,有一说一,条理清晰,气场两米八。

    ……

    被定义为小题大做,耽误大家登机的祝星并没有息事宁人。

    在登机口的地勤人员看到这边出现的状况,立刻派人过来。

    祝星跟地勤说:“姐姐,刚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在排队的时候摸了我两次,我要报警。”

    眼镜男一听,特别不耐烦地说道:“小姑娘你不要搞事情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摸你了?凡事都要讲证据的,你说你摸了我,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不要瞎说,我还可以告你诽谤!算了算了,我也不想搞了,你不要耽误我回海城,我要工作的!”

    说着,眼镜男就提着自己的行李往登机口那边走去,并不愿意多和祝星掰扯这件事。

    眼镜男就是看祝星和地勤都是两个小姑娘,而且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他摸了祝星,只要脸皮厚,就能所向无敌。

    而且,也没有人想因为这件小事而耽误行程……

    “啊——谁?谁打我?”眼镜男都已经插队到登机口了,但是一个不明物体忽然从祝星旁边飞过,精准无误地砸在眼镜男的脑袋上。

    眼镜男转身过

    来,气急败坏地找着谁拿了东西砸他。

    “你瞎么?”

    一道清冽的,干净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响起。

    那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语气,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