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说的话,似乎就樊雾稍微符合这个条件。

    桑知酒硬着头皮否认:“我只问你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又不是说我自己……”

    蔺嘉禾歪头,一脸“你当我傻呢”的表情。

    桑知酒气闷,鼓起腮帮子:“不跟你说了!”

    蔺嘉禾连忙找补:“别别别,那我不乱猜了。”

    她拉了张椅子,在桑知酒身边坐下,仔细分析道:“既然两人原本是互相讨厌的,那那个人是怎么确定另外一个人实在暗恋她呢?

    “会不会搞错了?”

    桑知酒皱起鼻子:“不可能搞错!”

    蔺嘉禾:“为什么?”

    桑知酒想了想:“咳,因为那个讨厌的人给另外一个人暗示了呀!”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就,就那种你知道吧,很油腻的那种,暗示自己欺负对方的行为是出于不善言辞的爱意。

    “强行希望扭转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关系。”

    蔺嘉禾若有所思扶着下巴。

    桑知酒带着点期许询问道:“想明白了吧?”

    蔺嘉禾点头。

    桑知酒刚想舒口气,就听她说:“一听就感觉是你自己想多了。”

    桑知酒气得恨不得锤两下桌子表达自己的怒火。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能理解蔺嘉禾。毕竟樊雾这件事做得实在隐蔽,她又不可能大肆描述细节来佐证。

    当然,最关键的是,蔺嘉禾远没有自己来得睿智心细,看不出来实在太正常了。

    想到这里,桑知酒昂起头,凭空生出满腔骄傲。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眼见桑知酒看着自己的目光从愤怒转为同情,蔺嘉禾不满敲敲桌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别人就算了,咱们认识多久了?当年我因为太过相信你,陪着你大半夜不回宿舍去逮猫,被记了处分之后才发现你心爱的手链其实被你放在另一个手包的事情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