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雅硬着头皮转过身,闭上眼听到自己皮带被解开掉在地上的声响,下一秒就浑身一激灵。勃起的阳具被温软的血肉裹住柱身,不同于身体里的甬道,是干燥的,又似实似虚,非要形容,陷在云里也不过如此。然后是粗糙的颗粒状的舌苔贴在龟头黏膜上重重碾下,他靠在白墙上,有点站不住。

    “自己扶着。”段馥含着他的性器含含糊糊,牙齿时不时撞在柱身上,“我不会帮你的。”

    他的手死死抠住墙面。段馥想尽快解决这个麻烦,上来就用了最刺激的方式,段修雅完全不敢睁眼睛,一想到段馥全裸跪着用自己的奶子给他乳交口交,他就要丢脸到直接秒射。以前亲手调教出来的小婊子现在业务娴熟地服务他,让他由衷后悔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乳房根部的软肉磨蹭着他的囊袋,段馥突然整根吞进去,熟练地用喉咙处收紧了他的顶端,榨出几股浓精。

    听到吞咽声他情不自禁睁开眼,“你……都吃了?”

    “怎么,你还要留着吗?”

    他才看清段馥不是全裸,还穿着下半身的裤子,太碍事了。他这么想着,把自己的裤子踢到一边,抱着刚起身的段馥亲了上去。

    “流氓!不是说了时间不够了——唔……”

    “想让你的小男朋友知道你在跟别人做吗?”段修雅急不可耐,只能用别人来威胁,“现在叫出来,让他们看看你怎么给别人口的,嗯?”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手老实点……”

    段修雅反手锁了门,抱着段馥坐在沙发椅上,顺势让他把自己的勃起坐了进去。毕竟是从小调教大的,一坐到底后段馥下面湿得很快,人也不再抗拒他的吻,推了几把没推开,就被捣进宫颈的龟头操弄得彻底瘫软下来。段修雅跟第一次上床的处男一样,着急忙慌想把好东西一次性吃全了,刚找到宫颈的位置,又开始咬脖子,想留下来吻痕让段馥不好交代。手本来放在腰上揉着软肉,发现胸口有奶子在磨蹭又开始掐弄乳头。段馥打了他一耳光,没什么力度,他就得寸进尺:“你生完孩子有奶吗?”

    “王八蛋,你是不是想被我再砸一次……”

    “随便你怎么折腾,把我砸死都没事。”段修雅总算知道什么叫鬼迷心窍了,他现在只想着怎么在别人发现之前操个够,想别的事在他看来都是浪费时间,“乖,把胸挺起来。”

    乳头含进嘴里那一刻他汲取到了腥甜的乳汁,虽然量很少,但那股近乎血液的热流实实在在让他得到了满足。他忍不住就想说点犯贱的话:“雀儿长大了,会给父亲喂奶了……”

    段馥这次不打耳光,狠狠在他后背抓了一道,段修雅吃到甜头了才不管这点小摩擦,找到乳尖的裂隙用犬齿尖一刺,听到了段馥的哭声,又开始哄:“好好好,不碰这里了,换一个。”两个乳房的奶都吸空,嘴里满是腥味儿,他再按着段馥的后脑和他接了个吻。

    “自己的奶好吃吗?”

    “我要杀了你……”

    “行了,知道你喜欢我。”段修雅抚摸他被捅得凸起的小腹,“你小时候说梦话,一直在叫我,问我去哪里了。”

    “一晃眼长这么大……别哭,再哭眼睛肿。”

    折腾得够狠了,他操的时候就轻了很多,尽量自己挺腰往上顶弄段馥,借着他身体的重量深入,龟头卡在宫口点到即止,反而弄得段馥更难受,小腹酸胀,不断分泌汁水,把沙发椅都弄得滑溜溜的,空间里散发情欲的荷尔蒙。段修雅体力有限,在他耳边喘得很重,时不时拎着他的后颈皮,强迫他跟自己深吻。段馥分开的腿一颤一颤,脚尖几次要碰到地面都踩不实,只能靠交合处承担身体的重量。这么被当成鸡巴套子操,他很快就到了一次,呜呜咽咽喷了滩尿和阴精混合的汁水,感觉身体里涌入偏凉的精液。

    段修雅没带套这个事情比把他强上了更让他愤怒,接下来清理和重新穿衣服都是段修雅帮他做的,他也不给一点好脸色。直到出门的时候,段修雅才提醒他:“你再这个表情,大家都能看出来你和我上床了。”

    段馥反问:“你还好意思说?”

    “你都能跟我上床,就不能做个样子给外人看?”

    段馥其实还想吵,但是司机在那里一头雾水地听着,花园里帮忙的孟鹤也好奇地探头看他们这边,他只能把气都咽下去,上车狠狠一摔门,让段修雅被挡在外面。他看着后视镜生闷气,段修雅自己又开门进来了,厚颜无耻地凑到他旁边:“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