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馥疼得在他后背上一抓,孟鹤看到血痕就知道他不舒服了,提醒道:“韩蛰,别太过分。”

    “这是你的子宫,是不是?”韩蛰不依不挠,“我上次进来,你反应那么大,是不是怕怀孕?”

    “别进来,怀不上……”

    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惯了,突然陷进这么狭窄的地方,急躁地往深处冲撞进去,一根手指插入都费劲的宫颈猛地被撞开,段馥的指甲几乎把他掐出血,他却舍不得退,后背的刺疼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挠痒痒,只会让他更兴奋。宫腔比起阴道没什么弹性,柔软得近乎脆弱,让他有种轻而易举能捣破的错觉。段馥的涎水和眼泪无知无觉地淌下来,垂下来的性器和阴蒂下的尿孔同时涌出澄黄的尿,宫口被捣穿的痛蔓延到整个小腹,他腿一软就要往下倒,后面的孟鹤及时扶住他,帮他坐在了马桶上。

    肚子里发作得厉害,他叫都叫不出来,捂着小腹疼出满头的冷汗,韩蛰本来以为进去过一次再进一次也没什么,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慌得直接光着跑出去找热水袋。好在段馥没腹泻,只是被内射了肚子不舒服,躺了半小时慢慢恢复过来。孟鹤让他自己睡那张床,他不愿意,“我想抱着人睡。”

    韩蛰给他忙里忙外弄热水袋到头来没一句好话,闻言心里很气,果断往床边一坐,“那你抱我,孟鹤你去睡我屋。”

    好在第二天不上班,他们可以睡个懒觉消化昨晚的疯狂。如果说真有谁接受不了,其实只有孟鹤。段馥从小没有受过正统教育,廉耻心很淡,对这种事根本无所谓,韩蛰本来就苦恼二选一,现在有个选项是全选,他当然乐得自在。唯独孟鹤本身就挺纯情,还抱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景,眼下这个样子他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他也不忍心打破这种和平伤害任何一个人,最后只能让自己失眠到半夜。早上理所应当地起晚了,韩蛰已经大爷一样坐在客厅吃早点,段馥把洗衣机里拿出来的衣服一件件晾到阳台,皂粉香伴着风一起吹进来,又让他暂时忘了那些烦心事,起床去洗漱。

    “你的早点在桌上,还热着。”段馥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买的。”

    “我不挑食。”他坐到桌子前,“怎么起这么早?”

    提到这个话题,韩蛰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臭。段馥试探性地看了看他,他恶声恶气道:“看我干嘛,你想说就说吧。”

    “早上手机给我推了个新闻。”段馥递过电子屏,“我看到吓得睡不着了……你自己看吧。”

    标题大大的“赤雯”两个字,孟鹤就知道不对了,仔细一读更加确定,这篇新闻是经过“允许”发出来的,很可能就是凌北这个级别的心腹自己写的稿子,借了媒体的手发出来,句句看似平淡实则大有玄机。新闻很短,只说了段修雅之前意外摔伤不能参与公司运营,目前情况基本稳定,有望年底重新就职。

    意外摔伤,那就否认了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遇袭,进一步掩饰了段馥的存在;情况基本稳定,那就说明之前一直没露面是在抢救,只不过怕有心人生事才没有公开;最后一句更明显了,段修雅很可能被伤到了大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至少到年底才能看得出有没有希望康复。

    “你担心他?”

    段馥点点头,韩蛰“切”了一声正想说点什么,段馥就接着说:“我担心他没死透。”

    “可不能乱来。”孟鹤赶紧打消他的念头,“你能跑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千万别再把自己搭上,他现在顾不上找你,你也别主动找他,说不定他被你砸坏了脑子都想不起来你是谁。”

    “其实你想知道他怎么样完全不用在这里看新闻。”韩蛰吃完了他的面条,嘴巴也清楚了,“有个特别适合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联系他。”

    三人脑海里不约而同浮现凌北戴金丝眼镜的脸,段馥想想,那张脸面对自己的时候大多数时间还算温柔,最后也放了自己一条生路:“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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