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响,屋子里的仆人和纪梓琳都被吓了一跳。

    “我要跟这个小伙子出去透透气,你们别跟着我,要敢跟着我,我分分钟让你们……不好过!”

    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词汇,壶神逞强地补充,保镖和仆人一言不发,壶神便领着傅一温大步出了门。

    在门口的时候仆人还要给壶神换鞋,可壶神才不管那么多了。

    “你们能不能别总是跪来跪去地?几千年前我就看不习惯了!现在还这样!”

    呵斥了一句,仆人们呆住,仰头看着自己的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

    怕再待下去会被发现,傅一温索性拉着老人,赶紧走了出去。

    私人电梯里,傅一温深吸了一口气,而壶神对着后面的落地镜挤眉弄眼了一番之后,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丑!”

    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壶神郁闷地评价。

    傅一温看着他的样子,怕他在警察局里闹腾。

    “想想你的饭店,厨房里你要什么样子我就给你做成什么样子。现代化设备,应有尽有,你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

    “你不是说要等你有钱吗?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越想越气的壶神怼了回来,傅一温抿嘴,忍痛割爱。

    “只要你今天听话,我看完牛回去就给你准备。”

    咬牙承诺,壶神心动,终于开心地放下了自己的手,睁开了眼睛。

    “真的?”

    他激动地抓着傅一温,差点没喜极而泣。

    “真的。”

    “好!”

    警察局离酒店不远,傅一温一边走一边跟壶神交代这个男人犯下的罪恶。

    壶神听得认真,而一到警察局傅一温端着夜壶在门口等着,看着壶口壶神的身体拉成丝线消失在奉贤的身体里跟着一起走进了警察局。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吧,快凌晨了,壶神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