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别怀疑,这是陆先生发出的闷哼。

    听着不像是疼,更像是某种禁浴的低吟……

    慕轻浅脑子更热了,急急低头一看,内心滚过大草原。

    艹!

    头发丝勾到陆之渊的纽扣了,这什么狗血情节!

    陆之渊也看见了那处,盯着她的眼神更为幽怨了。

    慕轻浅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老公别慌,小问题,我马上解开。”

    说完就双手齐开,用自己灵活的手指,马上在纽扣上拧了个死结。

    陆之渊:“……”

    慕轻浅:“……”

    啊啊啊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陆之渊不能用手指的时候!

    内心的小人已经狂躁开始摔板凳了,慕轻浅表面上还要装作笑嘻嘻毫无波动。

    实在无可奈何,她撑起手,两手抠着陆之渊的病服纽扣,蓦地用力——

    意识到她的企图,陆之渊太阳穴突地一跳,“你要做什么?”

    嘣得一声,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解放出来的慕轻浅立即坐起身甩头发,“这样最方便,纽扣问题不大,回头我找根针给你缝……”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呼啦啦进来的一群人跟着急回头看向门口的两人眼睛瞪着眼睛,齐刷刷呆住——

    双手无力落在枕边的陆之渊胸口衣服大大敞开,破碎的蓝白布料上已经看不见了原本遮掩的纽扣,慕轻浅跪坐在他身上,甩着微卷短发笑得妩媚……

    如此一副18x的画面,登时叫门口的一群人看红了脸。

    陆鹤轩咽口水,“大哥大嫂,你们早上都这么大鱼大肉的吗?!”

    老爷子摸了摸老脸,“爷爷很开心你们这么想着二胎,可是也不用太着急哈,身体重要!”

    大姑奶奶和陆敬国夫妇就更不用说了,几乎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