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顿简单的晚饭过后,三人一鼠坐在桌前,喝着之前一样的粗茶,随意说着话,桌上盘子里还放着些从前院枣子树上摘下洗净的红枣。

    “吱吱……吱吱吱”

    肩上的小白鼠叫了两声,廉歌伸手从盘中拿了粒枣子递它,其立刻便止住了声音。

    “这只小白鼠真是好机缘啊,能跟在廉施主你身侧。看这模样,应该灵智已开吧?”

    “勉强算是吧。”

    “真是好机缘啊……”

    见性老和尚摇了摇头,颇有些感慨,

    紧接着,又转过视线,和廉歌再次聊了起来,

    “……之前听法空所讲,廉施主现在是在游历?可否同老僧讲讲,廉施主你的见闻?”

    “我的见闻肯定不如见性禅师您丰富,不过倒也的确遇到些事……之前行至临安时,路遇一村子,刚进村子的时候,村子里家家门户紧闭……”

    廉歌看了眼见性老和尚,将目光投向了屋外,看着远处漆黑的夜色,不急不缓地叙说着。

    ……

    “这种弑父杀母之人,实在是……”听完廉歌的话,见性老和尚摇了摇头,视线微微上移,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中,

    “当初,贫僧下山游历之时,也曾遇到过这种事,那是八几年的时候,贫僧借宿在一家农户家中。

    正好贫僧懂些医术,就为那农户家中几人诊查了下身体,权当感谢他家留宿之情,诊查那家妻子的时候,贫僧摸出那家妻子有喜脉,而他家那时已经有了个孩子,正好这家妻子的妯娌就是……”

    ……

    屋里,见性老和尚和廉歌叙说着游历的见闻,如论道般,谈论着各自的看法。

    虽然见性老和尚身无法力,但其见闻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仍然让廉歌受益匪浅。

    而廉歌的话,也让见性老和尚不时陷入沉思,感悟理解愈深。

    旁侧的法空,从开始还能接几句话,到最后也只能选择静静聆听感悟。

    良久,

    屋外夜色渐深,屋里重新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