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秋聿之挂在墙上,正艰难地攀附着窗台向旁爬去,而那个方向,茵塞姆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殿下的房间!

    “失礼了安德伦殿下,我这就去将他带走!”

    安德伦笑眯眯地抬手向秋聿之挥了挥,风声将茵塞姆的呼喊声送到了秋聿之耳中,他一顿,回头看来,于是受宠若惊地对着安德伦也挥了挥手。

    “茵塞姆阁下,您不比这么着急叫我,我自己下去就是。”

    说罢,他灵巧地挂着墙壁,几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秋聿之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怎么,难道安德伦殿下找我有事你才这么急?”

    茵塞姆咬牙道:“别胡说!”

    “那你急啥?”秋聿之无语地看着他。

    茵塞姆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类能如此理直气壮:“蒂森特,你不是正在关禁闭,抄写仆人守则吗?谁准许你出来的,甚至是从窗户爬出来的!”

    秋聿之耐心地解释道:“虽然但是,您只说把门关上了不许我跑,这不正说明窗户没关我可以爬吗。别别别生气,其实我爬窗,是有很正经的事情的!”

    茵塞姆狐疑地看着他问:“什么事?”

    “受《仆人守则》的感化,忽然之间,我无比想要冲到殿下面前歌颂殿下,服侍殿下,于是在这股冲动的加持下,我,爬了。”

    茵塞姆:“……蒂森特,今天晚上,你不用吃饭了。”

    他伸出手准备将秋聿之抓走,安德伦却笑眯眯地走近了:“好巧,又见面了。”

    “确实很巧,殿下……日安

    惊到了,他干脆后退一步,不让秋聿之靠着他。

    却不想这一退,秋聿之继续向后倒去,正好将后脑勺枕到了他的鞋上。

    秋聿之双眼朝上,直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嗯——”

    凯尔威:“……”

    遭人如此欺负,哪个男人能忍!于是凯尔威又退了一步,咚的一声秋聿之的头磕到了地上。

    “嘶!”秋聿之抽着凉气爬起身,揉着自己的脑袋。

    凯尔威冷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再敢冒犯我,就让你付出鲜血的代价。”

    秋聿之:“那我真的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