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陆笙一口拒绝,满满嫌弃,“你身上都是女生的香水味儿,难闻死了。”

    汪燃没想到自个儿被嫌弃到这种地步,他直起腰,手指勾起衬衫领口,低头仔细嗅了嗅,“什么香水味儿?我怎么闻不到。”

    陆笙吐槽他,“可能你太渣了,一堆女生混一起,你当然闻不出来。”

    汪燃:“…………”

    一天不吐槽他会死么?

    裴时殷瞧着两人斗嘴,从车后绕过,晚上起了风,有点凉。

    他这人平时都是一丝不苟,衬衫纽扣也系到最上头,这会儿竟然松开了纽扣,高岭之花的气质秒变斯文败类。

    裴时殷看向汪燃,“不然我来?”

    还没下腰,汪燃捉住他手腕,黑眸微眯,“裴二,我一直都拿你当最好的兄弟。”

    裴时殷莞尔,“所以?”

    汪燃黑着脸,以口型警告他:“你别妄想当我妹夫。”

    裴时殷愣了下,旋即轻笑。

    到底哪儿来的占有欲?

    占有欲?

    裴时殷微笑,或许用护犊心切更贴切。

    “这幅画呢?要不要?”

    陆笙意兴阑珊点头,“还行吧。”

    汪燃:“买了。”

    这会儿又上了新的拍品,汪燃偏头问她,“给你买颗粉钻玩玩?”

    陆笙打了个哈欠,有些困顿,小姑娘神情恹恹,明媚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语调模糊,“我要钻石干嘛?”

    “给你猫做条坠子呗。”汪燃无所谓,“就当做撸秃它的赔礼?”

    陆笙歪头想了想,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一连拍了几幅画,顺带着将今晚的压轴粉钻也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