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女士摆摆手,红着脸:“就想问问你喝什麽?我有麦精、牛奶、橙汁、普洱茶……”

    以为不会被待见,最後却被热情招待的温棉棉:“呃……都、都可以?”

    “那……那麦精?这个有营养!”

    “好、好的!谢谢!”

    几人早进去里头了,一个挨一个的望着高女士羞赧地和温棉棉互动,见温棉棉受宠若惊地接过饮料,几人不自觉地抿着唇轻笑。

    “从刚刚开始她就在紧张了。”

    “她现在才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软软是很讨长辈喜欢的类型呀。”

    “就算高女士不喜欢她,也不碍事吧?”

    “她没必要这麽紧张。”

    “她不一样,她父母亲很小就离开了,父亲跑掉,母亲……应该一直在疗养院。”

    “所以??她应该不擅长和父母辈沟通。”

    卢影记得当初自己差点被喂一口虫後,父母亲提着顽皮的她去告状,当时卢影很开心这小女生终於不会把他当成一头驴。

    後来隔天,她下课後经过小区的沙池,卢影看见她满腿子都是红紫的痕,明显被打过。

    他发现原来她也是会被打的,他内心有愧,想上前看看,对方却在瞧见他後就跑掉了。

    卢影之後一直想跟她道歉,可是她一直没来,他怎样堵她都好,她都会跑掉。

    他也跑不过当时的她。

    他就这样关注她好一会儿,後来他搬家了,也有别的朋友,就没怎麽在意这个人。

    直到父母提起她那户要搬走,卢影才问:“什麽那户?”

    “你忘了?就以前很常欺负你的那个顽皮女孩,我们以前住的旧区不就有几间房子吗?要不然当时妈怎麽知道她住哪,她就住我们租给她家的房子,不过现在要搬啦,听说男人跑了,女人疯了,剩下两个女儿。”

    “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之後怎生活??”

    卢影求着母亲把她们的租金降低一半,可惜最後两姊妹还是负担不起,姐姐说要带着妹妹去寄住别人家,走到哪了也没有说。

    卢影再次见温棉棉,就是她进来当随行保姆。最初他只是觉得人有相似,後来查看当年的租契资料,才发现她真的是当年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