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程知道这是来质问的,他站在那里,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我哪知道女儿为什么没留住延远?延远看上别人了,我再撮合,是不是也对不起女儿?”

    说完,江景程转身就走了,留下孟贤良一个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来听去都是自己女儿的错?可开始撮合的人不是他吗?

    江景程果然狡猾!

    江延远看上别人了,错是他女儿了。

    孟贤良气死了。

    江延东走了的第二天,乔诗语在办公室里,一直走神,一直走神。

    一直盯着某一处看,眼看着眼睛湿润,就要掉下泪来,过了一会儿,果然掉下泪来了。

    “怎么了?”乔诗语的样子,让坐在对面的唐宁觉得特别怜悯,不自觉地起了恻隐之心。

    乔诗语没听到。

    “这是怎么了?”唐宁从那边走了过来,拍了拍乔诗语的肩膀。

    乔诗语方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面巾纸,擦干了眼泪。

    唐宁也看了看乔诗语刚才盯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啊,除了乔诗语刚才写的文档,好像要写什么政治报告,乔诗语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党的红——

    就写到最后一个字——红。

    唐宁觉得没什么啊,可能是乔诗语想到了别的什么。

    “别哭了啊,怀孕了对孩子不好。”唐宁拍了拍乔诗语的肩膀,便坐到自己办公桌那边去了。

    唐宁虽然知道,但是此时此刻,她想不到——江延远曾经送给乔诗语一件红色羽绒服。

    红。

    ……

    彭懿去了周姿的办公室。

    周姿看家彭懿,脸上就抑制不住的笑容,很会心的那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