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仿佛看透了掌珠心思似的笑。

    笑得掌珠浑身发毛。

    “要说这女人也是一种挺奇怪的物种。”江延东忽然说到。

    掌珠瞪了江延东一眼,懒懒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江延民问。

    忽然江延民的手机响起来,是彭懿的。

    江延民走到旁边,彭懿说她最近要出差,去采访一些贫困地区的小学。

    彭懿原本就对捐助这些小学的人非常崇敬的,这几天弄这档栏目了,才知道原来江总——也就是江景程昔日曾经捐助了好些小学,彭懿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从高中就一直崇拜的人,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简直太诧异了,对江总的崇拜之情如同滔滔江水。

    “延民,我要出差四五天,替我表达对江总的尊敬之情吧。”彭懿说到。

    江延民闷声“嗯”了一句。

    回到座位上,江延民又继续刚才江延东的话。

    “女人怎么奇怪了?”江延民问。

    女人,现在对江延民来说,也是个有趣的话题。

    掌珠便知道江延东要打趣她,她厉声说了句;“江延东——”

    “我也没说不是?”江延东看到掌珠生气了,他挺开心的,“有时候一个对她根深蒂固的一个人,突然转了性,我觉得这事儿有意思。”

    掌珠皱了下眉头,“说谁?”

    掌珠向来任性习惯了,也没有转性的必要,性子也从来没转过。

    “乔诗语,上次见她,挺逗的。”江延东说到。

    江延远打牌的手定了一下子,似乎不经意地问到,“怎么了?”

    “关心她?他毁了,不是挺恨她?”

    “是恨。到现在也恨。”

    不过江延远觉得,此恨非彼恨。

    以前是真的恨到骨子里,现在是痒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