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踱着步子在自己的客厅里走动起来,看了几眼,合上书,“司机呢?找好了么?我明天走。”

    “找好了。”

    “谁啊,怎么联系?”乔诗语拿出手机来问,准备记联系方式。

    “我,还用记吗?”江延远站在那里。

    其实此时,乔诗语是想笑的,但终究没有笑出来。

    她也觉得江延远是想搞笑的,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到随意开玩笑的地步。

    “的号码,没记住,再说一遍,我确认一下。”乔诗语很认真地盯着手机。

    “乔—诗—语!”江延远咬牙切齿地盯着乔诗语看。

    “确实没记住。”乔诗语很认真地说到。

    江延远的目光变了猩红。

    乔诗语总是四两拨千斤地把江延远逼疯。

    她向来有这种本事。

    乔诗语不再逗江延远了,她把手机放在了沙发上,“明天七点出发,省得天气晚了热。”

    江延远并不知道乔诗语有什么活动,他也没问,便走了。

    他走的时候,乔诗语忘了跟他说开一辆高点儿的车来了。

    法拉利跑车底盘太低,她孕妇,肚子大了,坐着不舒服。

    第二天六点钟,乔诗语就醒了,吃饭的时候,跟罗妮说,今日她要和江延远去郊区的农村。

    “去干嘛?”

    “有点儿私事。”

    罗妮没多问。

    平常,乔诗语很少跟罗妮交流,因为彼此都知道身份,说深了说浅了都不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做饭,做家务,乔诗语在家里看书,散步。

    乔诗语来了丰城以后,被唐宁训了好几顿,说她做事简直又稳又狠,当然“又稳又狠”是贬义,说乔诗语不顾姐妹情谊,都不说一声,就来了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