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这样恨过一个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谭漾仿佛一个被抽干了的人,去了聂以恒家的厕所,自行解决去了,聂以恒头往那边偏了一下,假装没看见,皱着眉头。

    谭漾解决完,便去聂以恒的床上睡觉了,盖着聂以恒的被子,浑身虚脱了一般,在发抖,筋疲力尽,差点儿就过去了。

    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谭漾才醒过来,浑身都是汗。

    聂以恒进去了自己的房间,问他,“醒了?”

    谭漾双手放在自己的脑后,“姓聂的从哪里招惹了这么一个毒辣的女人?这也就是我抵抗力强,要是换了,早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也没听说过新加坡鳄鱼油有这种功效。”

    刚才聂以恒已经坐在沙发上研究过那瓶新加坡鳄鱼油了,瓶子本来是打开的,让Olivia做了手脚她就是要整他的,只是他没打开,没注意,谭漾打开的时候,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

    谁会想到有人把药放在新加坡鳄鱼油里?

    简直诡计多端,心思歹毒!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突然空降潮汕,给聂以恒造成了巨大的困扰,现在,就连谭漾,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了,聂以恒预感,这个女人的本事,不止这一星半点儿。

    “晚上出去吃吧,我爸妈一会儿回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太好。”聂以恒说到,刚才他从客厅给谭漾端来了一杯水。

    潮汕大热的天,谭漾裹着聂以恒的被子,坐在床上,边喝水边说,“这事儿不许告诉别人。”

    “不告诉!”

    “日后不许取笑我。”

    “我不是那样的人。”

    谭漾这才起来了,起来的时候,腿还软了一下。

    去了楼下,谭漾本来要去“许大姐的菜”去吃饭的,许大姐的菜是他们从小都爱吃的,可是这次,聂以恒说,“换个地方吧。”

    “吃了这么多年了,干嘛要换?”谭漾不解。

    “正因为吃了这么多年,所以,怕人家看出来有什么端倪。”聂以恒说到。

    “去妈的。”谭漾又骂了一句,聂以恒这口气,以为他听不出来?

    两个人去街边吃了烧烤。

    聂以恒日常的生活也是比较接地气的,去吃家乡菜,和兄弟在路边吃烧烤。

    那种出差动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生活,不是他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