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呢,大概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让妈知道田雨湘有父情结的事情。”江延民说到。

    彭懿转过头来,皱着眉头,“怎么知道有人处心积虑?”

    “猜的,不过,这个父也不是什么大事,女孩子么。”江延民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口气,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行止也没当回事,就是一种很正常的人类情感。

    田雨湘既然都有了深爱之人了,怎么会父?

    大概因为她母亲早亡,对父亲的依便重,又从小和自己的父亲分开,便有了父情结,情有可原,并不是什么大事。

    今日江行止在彭懿家里,彭懿对他,总是白眼珠多,黑眼珠少。

    于是,江行止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讨喜,便去了江景程的家里。

    江家倒是有好多人,正在休闲打牌,五叔和三叔一家人都在,东珠和聂以恒去了潮汕,五叔要回法国去了,正在和三叔唠嗑。

    江行止看到阿兰一个人坐在朝阳的沙发里晒太阳,并不和别人聊天。

    江行止走了过去,叫道,“阿兰。”

    阿兰睁开眼睛,叫了句,“哥。”

    江行止坐在阿兰对面,问到,“田雨湘那个朋友,投自己的资料了么?”

    “我没看,不过如果哥让我看的话,我便看看。”

    “好,等看好了,告诉我一声。”

    阿兰说了句,“好。”

    江行止便又去和五叔聊天了,五叔便打趣江行止,“挨了那一耳光,感觉如何?”

    “五叔,您何必哪壶不开提哪壶?”江行止说到。

    “挨吧,挨着挨着也就习惯了,脸皮厚了,就不当回事了。”江延成似乎很有经验地说到。

    关于田雨湘已婚离婚的事情,江延成不关心,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把女人而已,追上是迟早,要不要的,另说。

    江延成招呼家人,要回家去,他皱着眉头对着阿兰说,“阿兰,要不要走?”

    阿兰说,“们先走吧,我去酒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