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只是“哦哦”了两声,可她怎么感觉,聂以恒和嫂子早就认识了?

    那是认识许久的感觉,在心里许久的感觉,聂以恒叫“苗苗”的时候,那种劲儿,东珠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可东珠没多想。

    这顿饭以后,掌珠和延东就准备回美国了,阿衍和苗苗在广东有任务,暂且没回,东珠和聂以恒回了潮汕。

    苗苗一直在忙碌,再也没提聂以恒和东珠的事情。

    江延东和掌珠坐在飞机上,两个人在聊天。

    “是不是一直就喜欢聂以恒这种人?看起来又清高,又深情的模样。”江延东问掌珠。

    “没错。”掌珠回答。

    “所以,当年选择了延远,选择了陆越泽,唯独没有选择我?”江延东问。

    东珠一直看着窗外,“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当年选择我上床,不选择别人?”江延东又问。

    “选择是因为少年不识愁滋味,为了好玩;没选择别人是因为——因为怕了,不敢。”掌珠又说。

    江延东的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下,“为什么怕我?”

    “自己长什么样,不清楚吗?怎么对付别人的,不清楚吗?我被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掌珠挺执拗的,就是不说实话。

    “如果现在让选择,怎么选?不是对我审美疲劳了吗?”江延东又问。

    “可能,我早就跟着陆越泽跑了。”掌珠说到非常违心。

    她又矫情又高傲,极少放下自己的骄傲,说心里话。

    江延东那么高大威武,那么骇人地冷静,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面目,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啊?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又如何不心动?

    她不过是在江延东面前作,言不由衷,让江延东生气,让江延东表达爱她。

    她很喜欢听江延东说爱她的话。

    他那种男人,说出来这种话,因为嫉妒而动容说出来的话,是柔情万千的。

    果然,下一秒钟,江延东就钳住了掌珠的手腕。

    “怎么了?”掌珠转过头来看着江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