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修语气一压:“将们梁总,叫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随便跑到后台去通风报信。

    北堂修握着大堂经理的手猛的往下一压,只听得‘喀’的一声,大堂经理手臂立刻脱jiu。

    “啊——”大堂经理叫得像杀猪似的,众人见情况不妙,连忙到后面叫人。

    几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见梁总出现,净舒开了口:“看来们是要逼姐出手吗?”

    话毕,她从包包里拿了一支枪出来:“姐不在意,给这里添点颜色佐料。”

    一把枪拿出来,将场上剩下为数不多的客人也吓跑了。

    原来像拆楼房似的闹嚣场地,一下子静寂一片。

    “有种,敢在我梁震天的地盘上搞事!”

    突然一把尖锐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出,只见一抹瘦小的人影走了过来。

    见着这人走过来,保安们纷纷让路,低头恭敬的叫着:“梁哥!”

    呵,联帮国会的正主出现了。

    净舒看着眼前瘦得像猴子,长得也像猴子似的梁震天,眉角直扯。

    咳,这叫人不可貌相吗?

    还是梁震天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先天就发育不良?

    这长相,比侏儒强不了多少。

    “就是梁震天吧?”净舒问了句。

    “是,爷我,就是梁震天!”梁震天头一仰,趾高气扬。

    净舒心里冷冷一笑,让嚣张,让狂,等会让跪地唱征服!

    “场子不错,赚的钱不少吧?”

    “还行,比俩的话好N倍。”梁震天点燃了一支雪茄,目中无人的抽着:“乡巴佬,给们两条路。留下胳膊,留下腿。选一样。”

    净舒笑了笑:“家经理人还在我们手中呢。”

    “敢伤他,俩把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