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果江衍青想对他这样那样,昨晚就动手了,喝了酒之后的他就是案板上的鱼,甘愿被鱼肉的那种。

    一想到这个话题,白天真又有些耻辱地问:“昨晚……你真的没有对我?”

    江衍青耷下眼皮,空气十分静默。

    顿时,白天真又很同情地瞥向江衍青。

    这个人,果然是有隐疾吧。

    不过,据说有这方面毛病的人心理会扭曲,手段也更加残忍,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白天真又小心翼翼地抱着花瓶防身。

    江衍青盯着他:“你似乎很失望?”

    白天真:“?”

    江衍青:“你希望我昨晚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天真差点被呛住:“……你、你别乱说!”

    白天真咳了一下,接着反驳:“而且你不是不行吗?就算想做,也做不了吧!”

    江衍青:“……”

    白天真得意:“看吧,被我说中了吧!”

    江衍青起身,抚了抚衣角的褶皱,淡声说:“你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白天真可不是吓大的,反而将这个视为江衍青默认自己不行的讯号,十分善解人意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隐私说出去,也绝对没有歧视。”

    然而,白天真还是抱着花瓶没放。

    江衍青转身就往外走,“时间到了,快下楼。”

    “等等,你真的——”

    白天真见他要离开,也顾不上什么防身花瓶了。

    他将花瓶放回原处,这时,他的眼前忽然有些晕眩,视野中的物体出现了重影,连自己手中的花瓶也变成了两个,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一放手,真的那个花瓶没能摆回架子上,砰的一声摔碎了。

    身后瓶碎的声音江衍青回过了头。

    只见白天真摇摇晃晃地站在花瓶碎片里,双颊飞上不正常的红晕,双唇如同成熟的樱桃,染上了春日的明媚颜色。